么证据?”
“每次我上夜班,她都和以前长得很帅的那帮同学混在一起,你别以为你不说,就没人告诉我。”
陈豫哑然。这些事情他是知道的,而且他还知道李可有时晚上不回家。但这种关系到别人家庭幸福的事是不能乱嚼舌根的,所以他选择沉默。
“所以,你怀疑的并不是田振宇?”
“老田虽然生活糜烂,但应该不会对李可感兴趣。”
陈豫松了口气,冲安辉竖起大拇指。老田是好兄弟,安辉也是好兄弟,自己人是不能自相残杀的。李可虽然平时贤惠,但也是外人。如果真有什么事,即便他会同情李可,但道义上他还是选择站在兄弟一边的。但是,安辉兵行险招,作为朋友,陈豫是必须要提醒他这样做的代价的。
“要不要出去喝点酒?郑芷蕙在这里,不好说话。”
安辉感激地点了点头。
陈豫把郑芷蕙好好地安慰了一番,陪安辉去门口的烧烤摊喝酒。安辉不肯加衣服,深秋季节穿得像三伏天一样出门。
找了个僻静的角落,几杯酒下肚,陈豫首先发话:“有个常识你有必要要掌握一下,性病是一种皮肤病,一旦惹上了,很难根治,极有可能伴随你终生。”
安辉有点紧张地说:“那本书上不是说,用消炎药就治好了吗?”
“那你也信?你当它是科普读物?”陈豫受不了这种读书不思考的人,课本上不是也说过“尽信书不如无书”吗?
安辉把啤酒倒上,一杯又一杯地往肚子里灌。
“你觉得这样做值得吗?你要真觉得信不过李可了,直接分开不就行了,何必做这种害人害己的事。”
“分不了。买房的时候,写的两个人的名字。当时约定,她家付首付,我还月供,谁要是先提出分手,就当成自愿放弃所有财产,净身出门。”
这事陈豫是知道的,去年冬天和章竹华闹得不愉快的时候,李可的妈妈常常带他打乒乓球,老太太喜欢唠叨这些来说明他们一家人对安辉是如何的好。
“那你这样做,最终的结果就是你想要的吗?反正都是鱼死网破,你何必选择对双方伤害最深的一种?”
陈豫干了一杯酒,接着说:“兄弟,别傻了,你平时也喜欢和那些漂亮的空乘小妹妹一起,你和她们都有私情?别自己跟自己过意不去了,我觉得李可只是因为没考个好大学,没找个好工作,想常常和帅哥待在一起,增加点自信而已,她深爱着你,你周围的美女如云,她这样做也许只是想引起你的注意。相信她,不要胡思乱想。”
苦口婆心说了半夜,啤酒瓶子摆了一地,醉醺醺的安辉总算口头答应放弃背水一战的念头,接受陈豫的意见,回去好好洗个澡,明天一大早去药店买点药水清洗清洗,如果有不舒服就去医院看看,暂时不要和李可做那事。
不管事情如何发展,陈豫已经尽力了。他决定把这件事情烂在肚子里,从此以后,无论对谁都不会提起,也不再去询问安辉。
回到家里,郑芷蕙已经在床上睡着了。陈豫洗完澡,蹑手蹑脚地地钻进被窝里,在郑芷蕙的额头吻了一下,轻轻地躺下。
“你喝酒了?”
原来这丫头在装睡着,陈豫“嗯”了一声,跟郑芷蕙道歉。
“道歉有什么用?哪里有洞房花烛夜冷落新娘子的道理?”郑芷蕙不满地说。
陈豫惭愧万分,无言以对。
郑芷蕙“格格”一笑,使劲抱住陈豫,把头枕在他胸膛上,温柔地说:“逗你玩的,我不怪你,安辉那样子确实很可怜,他没事吧?”
“没事。”陈豫释然。
“不过我妈妈说了,讲义气的男人,很多都靠不住,因为他们把兄弟看得比老婆重要。”
“在我心里,你是最重要的。”陈豫翻身把郑芷蕙压在下面。
“不要。”郑芷蕙用力抗拒。
“嗯?对哥没信心了?”陈豫不解。
郑芷蕙咬住陈豫的耳朵,幸灾乐祸地说:“哥哥,我那个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