婿而丧失颜面。也许,正是因为这样的粗心才注定了悲剧般的结局。
春天里,李可把夜校的同学介绍给田振宇。女孩是北方人,高高的个子,细皮嫩肉的,长得和魏书庭像一个磨子里铸出来的。没过多久,女孩就搬了过来,亲自做了顿北京杂酱面款待大家,味道很地道,很快就融入这个大家庭。
小晟经常带着明乐来蹭饭,两人规规矩矩,没什么亲密的举动,让大家很是纳闷。
郑芷蕙的课很少,长驻在陈豫那里,没事看看书,上上网,混着时间等陈豫,偶尔做做饭,家务几乎不插手。时间一长,李可不乐意了。一次大家都在,她提出家里的女人都该分担些家务。陈豫和田振宇都劝勉各自的女人,不过只是停留在口头上说说而已。
郑芷蕙就不是会做家务的人,做也做不好,只会添乱,经常被陈豫笑。
李可一方面工作没有落实,另一方面和安辉越来越貌合神离,经常拉着个脸给大家看。
有一天吃晚饭的时候,郑芷蕙很随意地跟着大家称呼她“李姐姐”,惹得她不冷不热地回了句,“谁是你姐姐,我年龄还没你大,你是在嘲笑我老,还是在夸自己长的年轻?”
郑芷蕙不敢吭声,陈豫见不得她受委屈,趁李可去厨房盛汤的时候,给了安辉一拳,小声地说:“咋回事嘛,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晚上少看点电视嘛,半夜三更都不回房。要是身体虚,我下个月去九寨沟给你带点牦牛鞭。”田振宇也嘲笑他。
“打蛇才打七寸,对自家兄弟可不能这么刻薄,直指痛处。”陈豫添油加醋。
安辉无奈,任凭大家笑话。
李可从厨房出来,也不知是听到大家的议论还是见大家谈笑风声,把碗重重一放,独自回房。
家里的气氛越来越僵,陈豫怕郑芷蕙待着不愉快,悄悄找好了房子,直到快搬才告诉大家。
搬家那天家里只有李可在,她没有主动帮忙的意思,陈豫也不好劳烦他。幸好坡坡来成都玩,凭空多出个精壮劳动力,简直就是天降神兵。
坡坡老家在河北农村,从小务农,身体强壮。读中学的时候他跑了几年步,天天在单杠双杠上翻转腾挪,练出一身好肌肉。不过他缺乏运动细胞,协调能力不足,进校军训的时候迅速就被刷到方阵外面。陈豫被年长的师兄整了一回,心情不好,半夜猛淋了自己两桶水,一着凉睡了几天,归队的时候和坡坡站到了一块儿。
相识虽早,但两人的友谊却是从两年后开始的。
那年劳动节,陈豫带他去老家的景点玩了几天,一路翻山越岭,在旅途中结下了深厚的友谊。
两个男人的简单快乐的旅行快结束的时候,坡坡和陈豫喝得烂醉如泥。坡坡讲起了中学时,家里的煤气泄露,一家人在睡眠中毫无知觉,邻居喝醉走错门,无意中挽救了他们全家人的性命。他在回忆中后怕不已,和陈豫抱头痛哭。陈豫安慰他,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陈豫的家乡山清水秀,景色如画。他不喜欢照相,数量有限的胶卷大多数都拍了坡坡,不知是因为没有掌握到拍摄诀窍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几乎所有的照片都模糊不清。坡坡在学校参加过摄影协会,技术精湛,给陈豫拍的仅有的几张成为陈豫收藏的经典。
搬家的时候,坡坡丝毫没把自己当远方来的客人,尽拣重的拿。本来辛苦的事情,因为他的到来,轻松完成。
吃过晚饭,坡坡要去酒吧,其他人都不在,陈豫只好带着郑芷蕙陪他去。
这个地方的酒吧里的勾当坡坡早有耳闻。进去不到半个小时,就赶陈豫和郑芷蕙走。陈豫买过单,叮嘱老板好好款待,匆匆和郑芷蕙回去收拾新家。
殊不知这一别,此生竟无缘再见。
后来在网上遇见坡坡,陈豫问他那一夜风流快活不,坡坡只字不提,只回了个呲牙的表情。但是陈豫知道,那里的女人都不是明码标价的性工作者,以坡坡节俭的品格和拙劣的口才,必然是空手而归的。当然,这些从学校出来兼职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