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是无力回天,只是毕竟师徒一场,我也不能不尽力一试,如今这样我也算死心了,那咱们就此别过。”皇甫明说罢冲林虎一拱手,接着便大踏步离开了雅间,林虎也没有挽留,毕竟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双方也是无话可说。
之后林虎回到了锦衣卫衙门,迎面就遇上了南宫少卿,对方一见面就问道:“对了,听说刚才有人找你,出什么事了?”
林虎知道南宫少卿这是关心自己,当即将其拉到一个僻静的角落,把刚才发生的事叙述了一遍。
“原来如此,那你看这个皇甫明会善罢甘休吗?”南宫少卿听完之后问道。
“你怕华山派劫狱啊?他们没那个本事,也没那么大胆子吧?”
“这我当然知道,我是怕他们迁怒于你,到时候再来个什么别家的兄妹。”
“应该不至于吧,我看皇甫明这个人还是挺明白事理的。”
“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我看最近你还是小心一些。”
林虎一玩味南宫少卿这话也是不无道理,即便皇甫明本人不会胡来,天知道华山派其他人怎么想,故此之后的一段日子林虎是深居简出,除了偶尔去顺达镖局教导两个徒弟,看望群豪之外,几乎不离开锦衣卫的衙门。
这天林虎正好休班,于是便又前往了顺达镖局,如今这里他常来常往,进出就跟到自己家一样,镖局上下跟他的关系也都不错,林虎一到先跟群豪打过招呼,闲聊了几句,接着便督促两个徒弟练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