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质疑文科生不懂历史吗?”
吃完饭后,陶奇打了一个电话,“啊,金主任,您今天不在?这么不巧。我有一个兄弟叫西来,改日我让他来找您,好嘞,好嘞。”
陶奇放下电话对胖西来说:“我们这儿属于黄村卫星城,距离这里18公里有一处御林古桑园。我有一个老乡姓金在那儿当主任,有事你可以去找他。”说完将金主任的名片递给他。
胖西来接过名片看了一眼,“御林古桑园?我听说过,那里有几百年的桑树,明清时候那里产的桑葚都是贡品。”
冯雪拍手道:“太好了,太好了。西来带我去玩。”
“那就算我带你到颐和园玩了,都是与皇家有关的,”胖西来挠挠头,“暑假快完了,怕没时间了,还有好多事没做呢。”
冯雪噘着嘴,“你忙你的吧,我哪儿都不去了。”说完一个人钻进了桑园。
陶奇说:“快去哄哄吧,男人都是要凶的,女人都是要哄的。”
“我才不哄她。”胖西来摇摇头,“奇哥,我送你到车站吧。”
“也好,”陶奇说,“这辆破车陪了我五六年,送你代步吧。重新做个油漆,还可以带冯雪兜兜风。”
胖西来到凌晨才回来,冯雪已经睡下了。
陶奇走了,桑园里只剩下胖西来和冯雪。按说,良辰美景,美人相伴,今夜是最美妙的。
可是胖西来的心里却空落落的,辗转反侧到天亮。
太阳照在桑园里,影影绰绰的。
新一期夏令营在临时聘用的两个老师带队下来到桑园,这也是他们今年举行的最后一期夏令营了。
几个人按部就班,投入了最大的热情,展现了最美的风采,也收获了小朋友最多的笑声。
四天后,夏令营结束了,冯雪也想回菁华大学。
胖西来说:“难得离得这么近,就去去御林古桑园吧。”
冯雪站着没有说话,胖西来说:“你等着啊。”
他跑进桑园深处,把陶奇的皮卡开了过来。
“哇塞!”冯雪尖叫了一声,跑近皮卡,上看下看,左看右看,“这还是那辆皮卡吗?”
一辆崭新的福田绿色皮卡展现在眼前,就像新车一样。
“就想给你个惊喜,就想带你去古桑园……”胖西来的脸忽然红了,像做了坏事似的。
“原来你那天回来晚,就是为去做油漆去了……”冯雪兴奋地像个小孩。
“西来,你总是那么用心,么么哒。”冯雪抛了个飞吻。
“女王,上车吧。”胖西来打开车门,做了一个挺绅士的动作,心里却嘀咕,“你丫也不来真的。”
御林古桑园位于dx区安定镇,几百亩大的园子,布满大大小小的桑树,有几年的专供酿酒和饮料桑,有几百年的枝繁叶茂的老树,有小桥,有流水,有绿草,有野花,恍如人间仙境。
置身于古桑树下,凉风习习,抬头满眼绿色,仰首可以摘到新鲜得不能再新鲜的桑椹。
胖西来采摘来三种不同颜色的桑葚,递给冯雪,“小雪,你看,这紫黑的桑椹,黑中发亮,叫‘黑珍珠’;这种白嫩的,上面就像抹了一层蜡,叫‘白蜡皮’;这种白里透着点红的,叫‘红蜻蜓’。你尝尝,哪一种味道更好?”
冯雪将三种桑葚分别放在嘴里,细细品着,啜着,“嗯,还是‘红蜻蜓’好,甜甜的,酸酸的,丝滑爽口。”
冯雪说着,又放了一颗“红蜻蜓”桑葚到嘴里,轻轻咀嚼,汁水溢出,小嘴殷红殷红的,透着诱人的光。
胖西来看得呆了,要不是周围有人,真想伸出猪嘴去拱拱。
突然,冯雪一记“九阴白骨爪”打在他头上,-“从实招来,你也是头次来,咋对这里知道这么清楚?”
“你不说我用心吗?”胖西来憨笑着说,“所以,我提前联系了这里的金主任,问他要了介绍,他发了我一些内部资料。”
“嗯,对用心到这种级别的人,睡觉还得睁只眼,”冯雪站起身又摘了一串“红蜻蜓”桑葚,“防止哪天被你卖了。”
胖西来尴尬地吃着手里的“白蜡皮”桑葚,“我还以为你喜欢‘白蜡皮’,这附和你的气质,就多采了点儿。没想到你喜欢‘红蜻蜓’,挺意外的。”
“自以为是,”冯雪看着他,嘴里却没有停止咀嚼,“我之所以不和你一起开公司,就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