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老子我给她善后,令人实在头疼的紧,你又是怎么惹上这位姑奶奶的?“
沈谦的顾虑是对的,让那女人自愿答应委托倒是个麻烦事!
一想到这,喻峥哪有心思把两人的恩怨情仇娓娓道来,愁色满脸,并未搭话。
这当口门被人叩响,须臾隐约响起交谈声,又过片刻,富贵推门而入:“沈大人,县衙的人有要事找您!”
得了准许,一个着玄色衣衫,身别腰刀的衙差匆匆而来,在沈谦面前单膝下跪,神色焦急道:“沈大人,县衙走水了,那老县令的棺椁差点被烧了,听闻是密阁的人办事不利造成的,林县令让你现在就过去!“
沈谦从榻上跃起,胡乱套了靴子,边整衣衫边道:“小老弟,看来这酒得放到下次继续喝了!”
“无碍,你先忙正事吧!”喻峥示意富贵送人出去。
两人疾步出了屋子,沈谦看向那衙差,疾言厉色道:“打听清楚了吗,这次又是哪个兔崽子把事情搞砸了!”
“小的听说好像是叶梓心!”
夜里寂静,两人说话的声音清晰地落在院中。
听到这名字,屋内外的人皆是心中一怔。
沈谦回头望了眼榻上的少年,眼神意味深长,却没说话,匆匆消失在夜色中。
富贵见喻峥似被人施了点穴之法,眉宇紧皱,一动未动,便轻轻唤了声。
喻峥未应,半晌忽然起了身,将外衫套在身上,便往外头走去。
“少爷你干什么去?”
少年头也不回,只有声音幽幽传来:“我去看热闹,你不用跟来!”
看了眼外头沉沉的夜色,富贵轻声喟叹。
都三更半夜了,竟还要出门。
那叶梓心到底给他家少爷种了什么蛊,让人一听到她的名字,便不管不顾,乱了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