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所以她必须先溜到后院西南角的客房边上去。
前院蘸花厅,刘璋坐在主座,钟羡和刘光裕一左一右坐在下首,一顿晚宴就三个人,还摆了个铃兰宴。
厅中姿容秀丽的舞姬们正在轻歌曼舞,刘光裕坐没坐相,支着腿偏着头,看着舞姬在那儿打节拍。
钟羡却正襟危坐,既不动筷,也不观舞,那模样不似来赴宴的,倒似来静坐思过的一般。
一曲舞毕,舞姬们退下,丝竹之声也停了,刘璋道:“钟贤侄。”
钟羡抬起头来,应声道:“晚辈在。”
“本王早就说了,此乃家宴,不必拘谨,瞧贤侄这一板一眼的样子,莫不是怪本王招待不周?”刘璋道。
钟羡刚要说话,刘光裕在一旁抢着道:“想来钟大人是嫌咱们赵王府的舞姬貌丑技差,不堪一看。”
刘璋扬眉道:“哦?本王府里这些舞姬别说在兖州,便是放眼整个大龑,论姿色舞技那也应是排得上号的。不过,以钟太尉的权势,加上天子脚下的便利,府里养了比我赵王府更好的舞姬,倒也不是什么稀奇之事。”
钟羡正欲辩解,刘光裕又在一旁抢着道:“舞姬算什么?爹你有所不知,钟大人来兖州赴任还随身带了名通房丫鬟,那丫鬟虽是貌不惊人,但寻常舞姬十个抵不了她一个,关键就在于,够味儿。”言讫,笑得一脸淫邪。
钟羡打心底里很不耐烦和刘光裕这等货色共处一室,但为着公事,不得不耐着性子向刘璋拱手解释道:“王爷切莫误会,晚辈纯粹是因为心中有事,故而无心欣赏歌舞,辜负王爷一番美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