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急改了策略。
侯子在另两名特种兵行动后跟进,却在救俘虏时遭到埋伏。照理说遇到这种状况,没有把握就得放弃,侯子却是这时不知逞什么能,导至其他人曝露,令敌人开木仓扫射。
而这一扫,不止侯子腿脚背部中了弹,大炮伤了左肩,铁戈伤了手与差点被爆了头的脸伤,其他人则不依的中弹。
几人差点就将命交代在这,能够在最后逃出也没伤亡的救出俘虏,只能说除了实力之外,还受了幸运之神眷顾,否则那种情况,人还不被射成了蜂窝。
任务算是顺利完成,然而侯子的行为却得受到严重的批判与惩处……当然,这一切会等侯子伤势好后进行。
听完,邵承军不解这种解救俘虏的任务怎么只有几人,问了几句话后,知是上头安排时,心头多少有种‘一切为白师长安排’的直视感。
但是这种事能说什么呢?
根本不能说,只因军人首要就是服从,哪怕觉得任务艰巨困难,也只能咬紧牙根完成。
所幸他们都是有所能耐的,不仅完成了任务,性命也无危险。
确定人没事后,邵承军松了口气。
“没事就好了,这事也算是给侯子一个教训,不过为保险起见,还是得问问救出的俘虏来确定当时的状况,这才能却定侯子是否当下行为不对。”说罢,又道:
“我明天就跟妍妍坐火车回家过年认亲戚,一个半月左右才会回来,近来要是有什么事,当做没看到的做着本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