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纬两人联手推荐上去的。

接下来，他从赵安宁的口中进一步得知，陈小川是朱朋武婶娘家表弟儿媳妇的弟弟，就因为有了这层亲戚关系，陈小川师范毕业后时间不长，就打着亲戚的旗号找到朱朋武，送给朱朋武一笔数额不小的钱，通过朱朋武调到乡里，而且这家伙非常善于溜须拍马讨领导的欢心，调到乡里时间不长就成了朱朋武的秘书，后来由于国家政策改变，关系转不到乡里，他才不得不离开乡政府重新回到乡教委。

三年前，乡中学的前校长周国平不知道什么原因被免了，在朱朋武和分管教学工作的乡党委副书记亓经纬两人的极力推荐下，陈小川调到乡中学做了校长。

而且通过与赵安宁的交流，许青云还得知，尚岩乡教育系统的领导，除了乡中心小学校长康树果，全都是乡里主要领导的亲戚。

乡教委主任李建群是亓经纬的本家姐夫，好像还是常务副乡长郭元栎的什么亲戚，也是亓经纬主抓教育工作的时候任命的。

另外，乡中学副校长杜子腾，乡教委的副主任、乡小学副校长等教育系统的领导，无一不是朱朋武、亓经纬和郭元栎他们的亲戚，即使不是朱朋武、亓经纬和郭元栎他们的亲戚，也都是通过送钱给朱朋武和亓经纬才做到现在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