损。由于双方对于任何股东大会议案都难以达成一致,造成健通的财报、董监高成员任命都无法继续推进,恰逢健通又即将举行换届选举,金光辉亦提出了自己的董监高成员名单,以第一大股东的身份,要求健通召开股东大会进行表决,健通以投票权的有效性尚未定论为由拒绝召开股东大会。
为了配合华乾峰和许文昌的“提款”计划,张思行可谓是部分昼夜,日夜兼程,由于这件事情的秘密性,需要制定特定的审批流程,特定的合同,特定的验收程序和特定的付款程序,可张思行毕竟只是毕业没几年的大学生,白天基本上要在公司写报告、提流程,晚上还要跟着华乾峰去检查工程现场或者应酬,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很晚,虽然很累,但是总是失眠,更要命的是,由于自己的卧室夹在两对情侣房间的中间,半夜还要忍受此起彼伏的嗯嗯啊啊,正直年少气盛的他,简直不堪忍受,心想等着再涨了工资,一定要搬出去住上一个正常的房子,哪怕是个单间都好,这样高强度的工作压力加上高强度的感官刺激,怕是年纪轻轻身体就要废掉。张思行现在的工作就像个特工,要向公司法务咨询合同应该怎么制定,但是又不能告诉法务要写什么合同,要向财务咨询付款条件,但是又不能告诉财务要付什么款,时间一久,大家都觉得他神经兮兮,他都感觉自己有点抑郁了,他也知道现在做的事情是游走在法律的边缘,搞不好哪天就要被连带抓进去蹲号子,想到自己即将年迈的父母,张思行内心很忐忑,很想辞掉这份工作,但是以他现在的工作经验和能力,又没有办法去找一份稳当体面点的工作,他也偷偷跑出去面试过,但是他地产的经验尚浅,又不是工民建的专业,对房地产营销测绘、招标采购也是一知半解,只能找到职位很低的诸如策划助理之类的活儿。
地产公司这边的员工,对华乾峰和许文昌或多或少都存在一些看法,华乾峰做过房地产营销策划,但是对房地产开发,尤其是深圳的房地产开发并不是很专业,甚至比不上自学成才的李友知,所以在开会的时候,做的一些决策在同事们的眼中就显得很不合理,加之华乾峰的工作重心在帮李友知运作资金,对地产公司管理就没有那么多精力来顾及,许文昌是常年在工地上营生,他的工作风格就是一言不合就开叼,做项目总不久,就叼走了手下几个副经理和工程师,乙方和分包也是有苦难言,而且许文昌的酒量极好,平常只要没有特殊事情,就会到各个分包商在工地的办公室去“巡视”,说是检查工作,实际上就是去蹭酒喝,时间一长,整个工地的分包商都在自己的板房中搞了一个小酒库,平常都备着五粮液,逢年过节的时候还得放机箱茅台,每次在工地食堂吃完饭喝完酒,剩下的都由小弟给许文昌搬上他的丰田霸道车的后尾箱中,许文昌还有一个爱好就是去各种会所”摸摸唱“,但碍于自己过来时把老婆也带了过来,平常老婆管的很严,不敢过于造次,一旦老婆回了娘家或者回老家,他就会邀上众多人到嗨到个天昏地暗,许文昌对那些陪酒的姑娘们显得很是大方,每次去都会带上他那个lv大钱包,里面人民币的厚度比两包1916的烟还厚,每次尽兴完,都会当着众人的面给姑娘派小费,拿出一榻钱,一张一张数,数到二十张或者三十张,就拉着姑娘的手,狠狠地将钱拍到手上,顺便来在姑娘的脸上来上一口,因此,很多姑娘都要加他微信,他是从来不加的,告旁人说他每次都要新鲜的不要旧的,实际上是怕被老婆查到让他在家里下岗。在公司里,许文昌自认为是李友知挖过来的项目总,对其它部门的负责人也基本上不放在眼里,很多事情都是工程部说了算,营销部划定了一条优展区道路,他说改就改,最后华乾峰在中间做了调和,许文昌才配合营销部完成了道路的开通。因此,原本还算稳定的地产公司自他俩来了以后员工流动率就变得很高,新招进来的员工很多也是他俩推荐进来的,整个公司的工作氛围和专业程度,与同行业相比较已经下降了一大截,无论是施工现场还是营销现场,经常出现相互扯皮的情况,很多老员工也是抱着谁也不得罪过好后半生的心态,不属于自己专业的事情绝不过问,很多沟通能解决的事情都需要上到华乾峰组织的协调会,张思行就负责写会议纪要和监督落实,很多人甚至当着张思行的面叫他张思狗,张思行自知现在的处境和地位,也都是陪笑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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