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想着,不再生了。
结果身子还没养好,又怀了她,这又舍不得拿掉,最后七个月早产了。
当时差点儿没养活,但是她的娇娇,自幼懂事,哪怕小时候吃药都不带哭的,如今长大了,又怎么会做这些事。
“母亲,那里不是烟花巷,是烟花巷隔壁的巷子,所以真算不得,我也就是觉得那地方热闹,这才去的。”
今天这事儿,三哥的错,本来就不多。
“而且那几个戎然人来挑衅,三哥也是第一个护在我面前,母亲你看啊,三哥手都打破了,他都不让我出手。”
洛星河边说,还边把自家三哥的手背伸出来,的确,揍人把手都揍破了。
“三哥贪玩儿,我也贪玩儿,今日的事,绝非三哥一人之错,母亲要罚,就连我一起罚吧。”
洛星河说完就伸出了手心,之前三哥挨打,都是打手心的。
“乖娇娇,你不用挨,三哥替你挨。”
不就挨打吗?他早习惯了,娇娇细皮嫩肉的,可千万不能打坏了。
“好了,请暄王进来,今晚这件事还没完呢。”
最后还是洛止打了圆场。
次日一早,宫中果然传唤,到了宣帝宫外,才发现外面已经跪了一地的人。
昨儿个打架的基本都在,没打架的,倒是在一边儿看着。
“打架也不叫我。”
洛星河才路过,就听到了秦叔父的声音,看来这是手痒了啊。
昨日的主理已经基本都到了。
容舟,宇文瀛,齐小将军已经在殿内候着了,外头的,都是帮着一起打的。
宋迟与镇国公府的人走进去,他们要面临什么,早就想好了。
“给陛下请安。”
宣帝坐在龙椅上,批着奏折,来行礼他也就是微微点了点头,也没让坐,一行人都站着。
“这个请安,朕哪里安了?睡了一觉起来,都城就出了这么大的事。”
本来就知道,今日宣帝要兴师问罪,但是这么问,他们反而,还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洛爱卿,你告老还乡,家中有官职者也辞了官,朕军中无人可用,洛四公子,却在街头打架,真是不能比啊。”
果然,宋迟没猜错,宣帝,可能想让洛家回军中。
“回陛下,臣教子无方,这个小的,带着臣家的老五,去玩儿,昨日惹了这么大的事,臣羞愧,回去定好好教导。”
宣帝听完,只抬眼看了一下,并未多言,他不急。
“容舟啊,昨儿个的事儿,你在场,你为人向来是最公正的,说说吧。”
容舟不是傻子,他自然知道,陛下这是想从他这儿,打开突破口。
“回陛下,昨日的事,确实是那几个戎然客商先挑起的祸事,当时草民正在一旁,所以几乎全部得见。”
容舟并无功名,所以自称一声草民,也无可厚非。
“宇文瀛,你来都城多少年了?”
宇文瀛又被点名。
“回陛下,记不清了,二十来年了吧。”
“不错,二十多年前,你戎然,被我大宁铁骑打的节节败退,为显对大宁恭敬,世代臣服大宁,所以送你入大宁为质,怎么?如今才过了二十多年,戎然的尊敬,就不复存在了?”
其实宣帝明白,戎然的尊敬,不过缓兵之计而已,他们一直在想办法东山再起,只不过……
洛家秦家齐家等一众武将,从当年开始,再到现在。
一直都是他们头疼的存在,然而大宁人才济济,如今又添了一个宋迟,让诸国闻风丧胆。
他们更没有东山再起的机会了。
“回陛下,臣已经修书一封送回戎然王庭,如今斗胆,请陛下将每年送往戎然的东西减半,是因为大宁对戎然的仁慈,这才奠定了一部分人嚣张的气焰,昨日闹事的人,也会被逐出戎然,谁敢收留,便是与大宁戎然作对。”
其实,这也是变相得让他们死了。
而且,是生不如死。
宣帝在宇文瀛这儿的目的达到了,容舟就是个见证,剩下的两个,才是难啃的骨头。
“暄王,昨日的事,他们敢来都城如此挑衅,你说,会是什么原因呢?”
因为外界干扰,宣帝不得不将太子送去边关待半年,等回来最快冬日,最慢明年。
虽然是做给别人看的,也是给太子挣功绩,但是宣帝就是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