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走了,可是又回来说了这么句话,才彻底跑了。
“给我看看。”
宋迟抄起小丫头的手一看,上面的确还有一些针眼,宋迟说不心疼肯定是不可能的。
“娇娇,只要你有这份心思,我就是能满足了,你又何必弄伤你自己?”
这是他活了这二十多年来,最高兴的一天,可也是最心疼的一天。
“之前我跟太子的事,你不要往心里去,但凡是我送给他的东西,从来没有一样是我亲自动手做的,你这是头一回。”
洛星河才不会矫情呢。
“我父亲见了都说,白养了个宝贝女儿,连双鞋袜都没给他缝过,然后被我母亲揪着耳朵拉走了。”
宋迟原本也是心疼的,但是才听到洛星河说起家中的趣事,又有些忍俊不禁。
“国公爷在战场上勇猛无敌,我也是与你在一起之后才知道,竟如此惧内。”
若是旁人,说起怕老婆这件事,旁人只会觉得,这是家中主君无能。
但是在宋迟这里,反而觉得这样的家才是最好的。
“对于我父亲惧内这个问题,我自记事起,就听阿姊和阿兄们给我提起,后来秦叔父又说,当初我父亲是被母亲抢回去的,而且说那个时候,父亲是打不过我母亲的。”
“只不过,这么多年来,我从未见过他们两个吵架,到时经常听别家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的。”
洛星河说了这么多,宋迟再不明白就是愚钝了。
“我知道的,我以后一定好好听你的话,一切事情都以你为先。”
惧内而已,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
“你这说的,我好似十分厉害似的。”
屋子里的动静,外头的人也已经听见了,沐汝烟还跪着,但是沐云深已经没什么耐心了。
“王爷如今的意思,你可以留在都城,但是你不能住在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