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对于记者说怕工作人员发现才撤了偷录机,而没有拍到同出屋的影像,有没有另一种可能,他们其实是拍到了,但画面里除了我竟然还有早我进去而没有被他们发现的楚允,所以,怕所谓的实锤不实,才编的理由呢。”
看完全部的楚允这时才明白于娅娅口中的“可以的”竟是这样可以的。
唉,当时出了事就应该立马给王格报备的,不知现在才说会不会被他骂太惨。楚允正组织语言打算给自己经济人回话时,电话在手中响了,一个陌生的号码。
楚以刚想接,突然想到会不会是记者,于是她按了拒接。没一会儿,电话又响了,依然是这个号码,她再摁掉。就在她盯着电话会不会再来时,它真的响了,楚允一看松口气,是王格。
“楚允,你最近跟周总有联系?”一上来王格竟是问了这么一句。
“没有啊……哦,我前些日子病了,他正好赶上送我去的医院。”楚允如实说。王格默了下说:“搞不懂你们,你给周总回个电话,他刚打你电话不通,你查查未接就是那个号码。”
那个电话竟然是周阔打来的,她想问王格周阔为什么给她打电话,王格回她一句:“你都不知道我上哪知道去,你赶紧的吧,都找到我头上来了。”
楚允把那个未接来电的号码拨了,里面传来的正是周阔的声音,不是那个她心存侥幸的赵助理。她在周阔的一声“喂”后,说道:“喂,周总,您找我?”
“为什么不接电话?”周阔问。楚允实话实说:“我以为是记者。”周阔没再纠结这个问题,“把这个号存一下,这是我私人号码。”楚允当然答应了下来。
“那天你在梅升屋里?”
“没有……”楚允正要解释,周阔打断她:“好,知道了,把情况跟你经济人详细说一下,在公司发表官方声明前,你要保持沉默,是彻底的沉默,连无可奉告这种词都不要说。”他缓了缓口气:“知道了吗?”
她只说了没有两个字,他就信了她,不管楚允承认不承认,她在这一刻都感到了安心,一种从小到大她都缺少的安全感竟从一个她不喜的人身上隐隐找到了。楚允知道好坏,她顺从的说:“知道了。”
一个刻意放柔语气的“知道了吗”与一个发自内心温柔乖巧的“知道了”此刻是那么的相互呼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