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完就走了,嫂子把饭做好了她也就随便应付两口。
再没有别的事吗,比闺女的身体重要。
凭着前些年的记忆,终于摸到了老人家里,里面倒是怪热闹。
“你找谁啊?”
来开门的一看就不是好相处的,高颧骨尖下巴。
刘芳兰边往里瞧边问道:“以前经常住这的老人呢,会看病的那个。”
“哦,你找老杜啊?被人打断两条腿的膝盖骨,躺在床上成废人了,你是他谁啊?”女人的眼神就像在挑案板上的猪肉。
刘芳兰听她这么一说,也顾不得和她计较,冲进去找人。
这人可千万不能出事,她家暖暖的终身大事还没解决呢。
“哎你这人,私闯民宅我告你去,****你上我屋里去干嘛!”
刘芳兰找了好几个屋都没见人,回头把女人给掐住了,恶狠狠地盯着她:“人呢,你不说躺床上了?”
女人也被她这股狠劲吓着了,伸手指着像厕所一样的小屋:“在那呢。”
刘芳兰还没靠近,就看到里面一只老鼠窜出来,吓了她一跳,紧接着就看到里面恐怖的一幕,老人的身上都爬虫了.....
刘芳兰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情况,明明不累却大口喘气,心里发慌好像要从胸口掉到肚子里。
回到家后,正好赶上褚国庆回来,见她精神不是很好,就去厨房炒菜了。
“炒碗红杆菜,给你煮个鸡蛋行吧?”
“怎么了?魂丢了一样?”
褚国庆把菜炒出来,见刘芳兰还是那副没了魂的样,储暖暖跟着看过去。
刘芳兰突然捂着脸:“人没了。”
“谁没了?你把话说清楚,我马上请假和你回去。”
褚国庆这就要走,刘芳兰叫住他了:“不是亲戚,是给暖暖看病那老人,死了很久家里人也不知道,还是我发现的,我娘家那几个侄女像暖暖这个年纪的时候,都来月事了,我就担心暖暖坏了身子,以后没生养。”
储暖暖瞪圆眼,怎么又说到她身上了。
褚国庆收回腿重新坐到桌上,这种事情他不好说,搂着媳妇的肩:“等农忙过后,咱们带暖暖去县医院,县医院不行就去市医院,别发愁。”
刘芳兰招手让储暖暖过来,一家三口抱在一块。
饭吃完后,夫妻俩像往常一样去上工,储暖暖心里拿不下主意,拿着钢笔跑去找江衡,这次走得是正门。
“奶奶我找江哥。”
江奶奶笑吟吟地指着:“去吧,我这大孙子跟大闺女似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储暖暖捂着嘴偷笑,走到门口立即收起笑,进去后把门关上了。
江衡睁开眼眸,看向她:“到时间了吗?”
一月一汇报,昨天才见面。
储暖暖拿出钢笔,小心翼翼地放到他跟前:“我赢来的钢笔,正好跟你给的钱票抵了。”
江衡看了眼:“还有事吗?”
“嗯...有。”储暖暖点点头,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江衡重新闭上眼,等着她开口。
他的视线消失,储暖暖真觉得压力没那么大了,嘴里话便也吐了出来:“我娘觉得我还没来月事,想要带我去看病,我该怎么办呀?”
江衡眼眸微睁,神识扫过她的体内,和人的构造没有两样,兔子也和他说过无法变回原形,或许是这方天道不允许妖精成精化形。
“下个月放点血。”
储暖暖似懂非懂的回到家,为了下个月成功出血,她用菜刀割破自己手指,鲜血滴在地上,把找上门来的苏臻臻吓得大叫。
“啊——暖暖你不要做傻事!”
储暖暖也被她这一声吓得不轻,扔开菜刀看向她:“你怎么连门也不敲?”
“我敲了,还好我直接进了,你有什么想不开的跟我说呀,我开解开解吗。”
苏臻臻余魂未定,重重地坐到树桩上。
储暖暖把自己不来月事告诉她,苏臻臻却只是摆摆手:“我当时也是不来,我妈给我用红糖姜茶就治好了,我那有红糖给你拿点。”
苏臻臻跑回去拿,储暖暖突然福临至心,想到石臼和捣药杵,把两个工具拿下里,洗好了姜背着。
苏臻臻拿红糖回来,头上都冒汗了,大口喘气笑得开怀:“暖暖,你的药真有用,我现在都能跑个来回不心疼了。”
“你这是要把红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