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
国外是开放,这些案例他也有耳闻,但真实发生在自家好友身上还是让他不能接受。
脸上不由自主浮现谴责神色。
“想什么呢。”
纪年瞥了眼隔壁餐桌收拾的林杨,觉得那个身影越看越像表白墙跟阮软有绯闻的人。
皱了皱眉,音量提高,一字一顿,“有什么不可以的,我跟她又没有血缘关系。”
爷爷战友全家意外死后,爷爷无意间找到阮软这个战友家遗留在外的血脉,就此接回家寄住在他家长大。
话音刚落,刀叉落地和瓷碗破碎的声音同时响起。
joy惊讶地瞥了眼隔壁的小哥,看起来他比自己还要激动。
另一个服务生已经给他们桌更换了餐具。
林杨默默收拾完自己打碎的瓷碗,刚要离开,就被纪年喊住。
纪年卷起衬衫衣袖,露出结实的小臂和手腕晃眼的劳力士手表,撩起眼皮,“买单。”
林杨挤出笑容,完成了服务,眼眸对上对方冷淡的眼分毫不让。
既然如此,他也没什么好顾忌的了。
短暂插曲过后,三人便回去,路上纪年有事离开了一小会。
joy斟酌了一下,委婉开口,“rt,你不觉得你哥哥有点嗯,对你过度保护了吗?”
一路上早已从开始的不习惯到逐渐接受对方的自来熟,阮软回忆久别重逢哥哥的表现,开口,“还好吧,比以前好多了。”
小时候她险些被人贩子绑走,此后纪年非要给她派十几个黑衣壮汉保镖护着。
那段时间旁人看她跟看珍稀动物一样那种体验她还记忆犹新。
虽然心知纪年是为了保护她,但那种没什么隐私的感觉真不好受,比起那时现在没什么不能接受的。
joy沉默片刻,还是开口,“rt,你知道你哥哥他。”
还没说完,纪年走了过来,他赶忙闭嘴。
阮软疑惑看他,见他摆手说没事,也不再纠结。
之后三人便分道扬镳,joy回酒店,而阮软和纪年回老宅。
才踏入大门,一道身影就扑到阮软怀里,“姐姐,我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