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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能耐啊,抢兄弟的女人,结果就因为他会投胎,屁事没有,反倒是那个人受了处分差点休学。
一天到晚来找他的女人你知道有多少吗?都不怕把自己睡出病,就这么一个烂人,你们都喜欢他。
整天臭着一张脸,成绩一塌糊涂。
除了长得好点家里有钱又什么好的,你们为什么就不能看看我,我又比他差到那里去,你说啊!”
声调越来越高,刚才的板凳被他一脚踹翻,发出一声巨响。
倪真刑激动得脸红脖子粗,伸手就想拽住阮软却只拽住她的包使劲一拉东西都掉了一地。
他一脚踩碎了地上的手机屏幕。
“我喜欢你啊,有什么问题吗?干嘛热脸贴冷屁股。
我你们就看不到是吗,有他在你们就看不到我是吗。
还是说你们就这么拜金下贱,就喜欢冷脸粗暴的有钱男人,没关系,我也可以粗暴的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说着他就想靠过来。
看着越来越近的那张脸,阮软赶忙把兜里的防狼喷雾往他眼睛一喷,接着抬脚就往他身下使劲一踹。
“艹!”
倪真刑一声惨叫,刺眼的痛和身下的蛋痛一同袭来,一时竟不知手应该捂住哪里。
阮软正往门边方向跑了两步,就见抹着眼睛姿势怪异的倪真刑背靠在门上。
断了她的后路。
“玛德,得罪我,你个小娘皮今天还想跑,等我好点看我不收拾你。”
阮软皱了皱眉,环视四周,想找点趁手的武器。
耳边传来肮脏的谩骂,实在让她控制不住情绪开口。
“说得你是个好人似的,背后说队员坏话,偷人家的歌,还这么暴力使用这么肮脏的手段。”
阮软抓紧找到的吉他,暗自对吉他主人说了声抱歉,看着倪真刑开口。
“从刚才开始,你就三句不离余野,我说你怕不是在嫉妒他,嫉妒他各方面都比你优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