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丫头!萧眠意!”
葛翠银迈进了卧房里面,看见了倒在地上的椅子以及一片狼藉的茶碗碎片。
地上湿漉漉的,显然是萧眠意之前来过。
可是为何一个活生生的人顷刻间不见了踪影?
莫不是那死丫头自己逃出去了吧?
不过死丫头身上全是湿漉漉地逃出去之后又能往哪里躲呢?到处都是人。
葛翠银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决定在房间里面翻找了起来。
没准死丫头就躲在衣柜里面呢!这个丫头现在精明得很,自己要防着她一点!
葛翠银走到了衣柜面前,手上一用力就打开了衣柜的门,
而衣柜里面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葛翠银又凑近了些许在衣柜里面打量了一下,确定是什么都没有。
不过也是这么一瞬间,静谧的卧房中突然响起了一阵闷声。
葛翠银的后脑勺猛地被人用椅子腿击中,眼睛一黑晕死了过去。
“呼……”
她的身后,站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萧眠意。
萧眠意手上拿着椅子腿,想来就是她把葛翠银敲晕了。
这时,北周王再次从床底下爬了出来。
怎么说也是一个风度翩翩的王爷,又是长得细皮嫩肉的,用这种奇怪的姿势从床底下爬出来,总让人觉得有些违和。
反正萧眠意心里是这么想的。
见萧眠意站在原地迟迟没有说话,北周王起身,上前几步问道:“现在如何?我们可以离开了吗?”
他看见了,这位看着娇怯的女子用了什么样的速度,又是用了多大的力气狠狠砸了人家的后脑勺。
那椅子腿上,还沾着受害人的鲜血呢。
岂料,萧眠意扭过头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我们孤男寡女的,两个人身上都湿透了,要怎么离开这里?就算我们愿意解释,别人会愿意信这是巧合吗?”
她气喘吁吁地说着话,脸上通红一片,之前还被灌了药,想来要不是依靠着强大的意志力,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北周王抿唇:“的确伤脑筋。”
正巧,门外再次响起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萧眠意和北周王互相看了对方一眼,纷纷朝着床底走去。
可萧眠意走了几步,又看了看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葛翠银,心里顿时闪过一个好点子。
……
陈大牛是被灌了酒过来的。
他正在马厩里面喂马,有人给了他一壶好酒,说是今日王府办花宴,大家都有奖励。
陈大牛是喜欢喝酒的,就仰头一股脑儿全喝了进去。
之后整个人就迷迷糊糊了起来,回过神,他就已经来到了这间卧房外面,见大门虚虚掩着,便也起了猎奇的心思推开大门就走了进去。
凉风自门外吹拂进了卧房,床前的纱幔被风一下又一下地吹着。
陈大牛猛地瞪大了眼睛,他好像看见有一个女子睡在床里,身姿妙曼,皮肤雪白得像个神仙妃子。
女子俯卧在床上,肩膀随着呼吸微微耸动,时不时发出几声若有似无的娇哼。
“我的娘哟,这又是哪家的小媳妇!这么细皮嫩肉!”
陈大牛心里痒痒,自知自己不能再继续,可无奈整个人就像醉了一样根本控住不住自己前行的脚步。
他猛地把大门给关上了,又转过身十分猴急地往床上的女人扑去。
陈大牛狠狠地扯着女人的衣裳,她的皮肤就像绸缎一样嫩滑,雪白的后背对着陈大牛,让他不禁气血上涌。
“我的美人,今儿遇到我算你走运!”
说完,陈大牛就开始动手扯起自己的衣衫。
……
床上一片春色,而床下的萧眠意脸上更是一片冷漠。
床下的空间十分逼仄,为了节省空间,萧眠意和北周王只能面对面看着对方。
本来是很正常的氛围,可被床上二人的声音一烘托倒显得有些奇怪了起来。
萧眠意手上一直握着一片茶碗碎片,为的就是当自己神志不清之时狠狠刺一下自己,这样就能保证自己不会因着药物而丧失理智。
北辰王的脸色也没有好看到哪里去。
他觉得自己身为堂堂王爷,一过来被推入水池倒也算了,没想到还阴差阳错被卷入这档子事情里面。
真是让他又好笑又好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