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装作系鞋带,后面压根没人。
他走一段,那几人气息又跟来了。
凭池玉泽的手段,他也就一挥手。
只是最近,他爱上了钓鱼。
柳南絮这是第一次来到县城,人群熙熙攘攘,叫卖声络绎不绝。
商贩的衣服不全是崭新,补丁却是不多,相比乡镇,条件好的不是一星半点儿。
“多福酒楼”这个酒楼名字,柳南絮表示好像很耳熟。
萧山子,那不是那个臭小子吗?
还有王一开那笨重得让人无法忽视的背影。
她远远就看到几个熟悉的背影走进店里。
没办法,柳南絮就有这个优点,见过一次的人都能记住,闻过的气味也能基本辨认。
原来王一开家在县城也有饭馆看起来生意还不错。
她急着去县衙,并没有停留,记好大约位置,打算停一会过来看看。
池老太很少来县城,平时缺啥都是镇上买,现在有了儿媳妇,采买这些都是几个儿媳妇在办。
她暗暗佩服这个四媳妇,不卑不亢,举止大方,想来当初自己眼光不仅好,运气也不错。
县衙内,刀疤和瘦条心底懊悔得不行。
二狗子说她家有很多银子,还有漂亮的婆娘,结果啥也没捞着,还惹一声骚。
不怕别的,就怕那个黑衣人,他安排他哥俩去附近乡镇找一个带面具的男人,结果人没找到,还把自己搭过去了。
池玉泽堪堪甩过后面的人,看着县城的街道。
正午街道相对繁华,迎头过来的是一头小驴驹,拉着一辆造型奇怪的车子,车子上坐着一个年轻的女子和一个老太太。
柳南絮,他的美貌娘子?
还有池老四他娘?
这是去哪里,急急慌慌的。
池玉泽观察了一下周围人群,快速追了过去。
黑衣人带着俩手下,绕几圈也没有看见那个半截银色面具的男人。
只能悻悻地留下一句“先办正事”,然后速度去县衙奔去。
县令陈文博坐在公堂之上,一拍惊堂木,
“这是要状告何人?”
公堂内绑着三个男子,一看就是畏畏缩缩的,不像好人。
“拜见县令大人”
柳南絮,池老太,池老大,池老二都跪下了。
二狗子急得面红耳赤,刀疤和瘦条也好不到哪儿去。
被强行拉来的王寡妇同样一脸懵逼。
公堂外,黑衣人看到还没有升堂,心里庆幸,幸亏来得及时。
陈县令一袭黑红官服,身上的气质掩盖不住,人长得周正,面容和气,语气温和,
“哦,你发生了啥冤屈,从实道来。”
柳南絮语气缓慢,娓娓道来,
“大人,民妇柳南絮,头岗镇池家村人,池家老四池玉泽是我相公,相公有事外出。”
“王寡妇勾结邻村二狗子,勾结外地土匪,夜里去抢劫我家,用迷@香作案,密谋卖掉我和我儿子。”
王寡妇正在听戏,听到自己名字一抖,哭着爬到公堂,
“苍天县老爷,冤枉啊,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这几人我一个也不认识。”
王寡妇腿都在打战,她脑子迅速想着怎么撇开自己。
“堂下何人喧哗,”陈文博瞄了一眼柳南絮,确实美貌,月月喜欢的姐姐。
王寡妇不敢耽误,头砰砰砰磕在地上。
“回县令,民妇王翠花,池家村人士,夫君王大福十年前就去世,留下我们孤儿寡母,”
说着就要哭起来。
陈县令又拍惊堂木,
“池家告你联合外人抢劫,伤害还有勾结土匪之嫌,你可认?”
“没,没,县老爷,给我天大的胆子我也不敢,”
王寡妇连连摆手,死不承认。勾结土匪可是死罪。
柳南絮这里有证人,邻居王嫂子早晨看到她家有贼。
正在公堂外等待,即使王寡妇巧言能辩,也无济于事。
昨天晚上还有人看到二狗子和另外两人从王寡妇家里出来。
县令示意解掉筛在三人嘴里的布条,
“说吧,你们受谁指使”,
“大人,我是二狗子,这都没有的事,我们哥三就是喝酒聚聚,喝醉了,都不知道怎么来这里了”
二狗子觉得自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