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教过的。若非必要,万万不能惹她。
周月沉示意她继续说下去,陆霓裳胆子也更大了,“而且这三个人中毒的时间也不一样。这个溺水的人是最先中毒的,应该有两月有余了。这个被剖开肚子的中毒最短,也就这半个月的事情,剩下的那个在一个月左右。”
他的手指无意识的在桌上敲击,“三个人中了同一种毒,但是中毒时间却是不一样的,说明并不想要他们在同一时间毒发身亡。”
“没错,军营里不打仗不斗殴的,同一时间段死三个人,换做是谁都会怀疑的。”沈承捏着下巴在帐子里来回走,“能给军中将士下毒的人,恐怕就是军营中的某个谁。”
浔州的将领周月沉认得,曾是他舅舅麾下的一个将军,为人忠厚义勇。他舅舅当初也是夸过的,周月沉还是信得过的,“徐成这个人我知道,脑子没那么聪明,但他很珍惜自己的将士,不会做出这种事。”
“栖生这个毒不难配置,但里头有一味药很难得。这种草只能每年的六月会有,而且只在天明时分那一点时间里才会生长。”正是因为它的特殊所以陆霓裳才会一直记到现在,“配置手法有一点复杂,定然是极懂药理的人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