涵灵过河拆桥罢了,我与温北月早已一刀两断,若不是不能让他一个人这样死去,我断然不会进温家与镇南侯府一步!”
她回忆着当天的场景,娓娓道来:“那段时间温北月的病情已经好了许多,那日是我最后一次为他施针,之后的调理司涵灵已经定下了郑太医去,我刚出内室,便看见司涵灵坐在一旁等着我。”
镇南侯府。
司涵灵坐在院子里,手里执起一盏茶,她面色阴沉,静静地听着下人的回禀,“郡主,我是亲耳听到大爷说对不起柳神医的。”
司涵灵放下茶杯,茶杯轻轻地碰在石桌上发出一声脆响,脸色瞬间冷了下去,她冷声问道:“还有呢?”
身前跪着的下人被这声音吓得忍不住声音颤抖,“还...还有....大爷说...”
司涵灵用的拍向桌子,怒生呵斥,“还有呢!”
“还还有,大爷说,下辈子要赔偿柳神医一辈子,让她等他.....”下人越说声音越小,显然是害怕极了!
院子里轻悄悄的,旁边伺候的下人全都冷汗直冒,连呼吸都不敢大声。
“好!好啊!”司涵灵咬牙切齿地说道,“我倒要看看你们还能不能在一起!影刺!”
司涵灵身后瞬间多出一道身影,全身上下除了眼睛,其余都包裹得严严实实,而露出来的眼睛里没有丝毫温度。
他单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