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他们居然觉得很有道理!
君莫君篱苏瑾白南宫灵韵凝霜公主:默默扶额。
凝霜公主咳嗽了声继续道:“其二,玉玺在先帝死后被毁。”
在场人哗然。
“其三。”凝霜公主加大音量:“玉玺分为子玺和母玺,被毁的是母玺,子玺还存在,并且就在在场的人当中!”
众人默。
良久,苏毅君调整了一下脸上的表情:“敢问公主,子玺现在在何处?”
凝霜公主看了一眼洛笙,在场人的视线也纷纷看向洛笙。
洛笙一下子就炸毛了:“都这么看着我做什么,传国玉玺怎么可能在我身上。”
凝霜公主一愣:“殿下说笑了,父皇临终前最后陪在他身边的人难道不是姑娘?”
这下轮到洛笙愣住了:“虽说我最后陪在他身边,可是他也没有给我玉玺之类的东西啊,只是让我陪着他而已,连句话都没跟我说。”
众人再次默。
禾募却笑的癫狂:“哈哈哈哈,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洛笙猛的甩给禾募一个巴掌,继而又忍不住踹了几脚:“本姑娘火气正大,你倒挺会找时间。”
众大臣:好惨…
凝霜公主却猛的让洛笙停下,然后把洛笙脖颈里刚刚飞出来的项链取下,惊讶道:“这就是子玺!”
凝霜公主取过一张纸,将那个小小的子玺盖在纸上,这与传位诏书上的印虽小了许多,却一般无二!
洛笙挠了挠头:“什么,这就是子玺。还以为先帝送给了我什么好东西,结果又给我招惹了一堆麻烦。”
众人:他们万般喜爱的东西怎么到了洛笙嘴里这么不堪入耳,好伤心有木有…
洛笙叹了口气:“行了,这既然是什么子玺那就还给你们好了,累死我了。”
洛笙弹了一下君莫的脑壳:“请我吃饭,我今天可是帮你解决了那么多的麻烦。”随后又将一张账单递给君莫:“这个也麻烦了。”
君莫看了眼账单上一连串的天价数字,欲哭无泪。
洛笙直接摆了摆手指向君篱:“你别看我,是他说的。”
看了眼君莫哀怨的眼神,咳嗽了几声道:“我请你们吃饭。”
夜晚,月上枝头。
一个女子映着月光在纸上奋笔疾书。
---快到秋天了,今天又经历了一些麻烦事,但是我很矛盾,我是不是该和他们拉开距离了,我的生活自己一人便足矣。
可惜,好想告诉他们,我并不是最后一个待在先帝身边的人,母玺被毁也绝非意外,子玺也不是先帝给我的,可是这一切,我该怎么说…
女子看向月亮,似乎当日的情况还历历在目。
一片熊熊烈火,烧的好惨烈,她呼吸的好困难,一个人慢慢朝她走近,她模糊的看到不远处睁大着的眼睛,七窍却流着血的先帝,很罕见的,在那个黑色身影一点点靠近她的时候,她却什么都没做,她不哭不闹,也不大声呼救,只是静静地看着那个朝她走来的人,她的呼吸甚至都变得平稳…
女子缓缓垂眸,长长的睫毛遮住了女子的紫眸。
睡不着啊,不如去做点有意思的事,女子拿出身上的一张令牌,某人手下欠了自己那么多东西是时候讨回一些了,女子勾出一抹邪恶的笑容,夜闯摄政王府,想想就很刺激。
从浴桶中起身,将自己的头发束起,换上夜行服,像摄政王府那种修罗地狱怎么能不做好万全准备。
调整好自己的呼吸,小心翼翼的寻找着摄政王府的库房,君南暮的伤应该很严重,并且他当时还服下了万年果,从雪山上下来肯定找了个地方调整身体。
很快,洛笙就找到了,因为,库房的大门要不要这么金光闪闪啊!
并没有找到钥匙孔,好不容易翻墙进去,才刚下去,一道冰冷的气息就令洛笙打了个颤,缓缓看向气息主人的来源,那是带着黑色面具的男人。
顿时松了一口气小声道:“檀漓,你怎么在这啊?吓死我了。”
男人愣了愣,还是收了自己身上的气息:“来这里作甚?”
“笨!”洛笙投给檀漓一个鄙夷的眼神:“来摄政王的库房能干嘛,当然是搞银子了。”
“你来这里偷银子?”
“怎么,不行?”洛笙的脸上满是孤傲:“谁让君南暮欠了我那么多东西!”
“哦?”檀漓挑眉:“他欠你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