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之前不是跟我说,你拉拢了那个救过长公主的冯慧,她现在不就很为你说话。”
“是啊,那冯慧就是个蠢货,我不过是教了她点茶,她就拿我当恩人一般,今日,她还为我跟白楚楚和宁韵作对呢,只可惜,她就是个无权无势的,无什大用,真是白费了我当初的一番心血。”
“也不能这么说,就算她是个不顶用的,可她毕竟目前在长公主和郡主跟前能说上话,你刚好可以踩着她去讨好郡主,当然,你能讨好更多的人更好了。
也让那白楚楚尝一下被人针对的滋味。”
“母亲说的是。”宁婉婉的脸上重新绽放出笑容来,只可惜,很快笑容就消失了。
“母亲,说这些有什么用,现在长公主已经明确告知我不许再去了。”
“不是还有你父亲吗?你放心,你父亲一定会为你想办法的。”
“可父亲也不过是个三品官,而且我看长公主的架势,似乎连父亲一起怪上了。”“这?”
秦沅似乎没想到事情会这么严重,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不过最终她还是想通了,劝慰道。
“你放心吧,那长公主可以不给你父亲面子,却不得不给桑家面子,你也知道那个蠢货对你父亲多好,你父亲在她跟前随便点几句,她就会为咱们瞻前马后的想办法,还有那宁韵,你就等着瞧好吧,说不定过几天,那个蠢货就会压着宁韵来给咱们赔礼道歉了。”
说到这里,宁婉婉和秦沅相视一笑。
俩人似乎已经看到了桑鸢押着宁韵带着重礼来给她们请罪的场景了。
与此同时。
长公主府。
宁沉舟阴沉着脸从长公主府上出来,上马车的时候,都险些跌倒了。
该死的。
他好不容易把婉婉送来,没想到这才几天就出了这样的事情。
只是长公主怎么会知道秦沅的身世的?
按理说,他早就把秦沅的来历给抹得一干二净,不会有人知道的?
除非是有人故意的泄露。
他的脑海中很快想起一个人来。
“老爷,咱们是回?”
“去都亭驿馆。”
宁沉舟虽然恨不得立即回家去,可是想到婉婉今日肯定受了很大的委屈,她的性子最是绵软,身子又不好,只怕会伤及身体。
秦沅肯定也会难受。
越想下去,宁沉舟越是迫不及待地想去到他们母女的身边。
至于宁韵和桑鸢,就晾一晾,等他先去安抚完秦沅和婉婉,再回去找他们算账不迟。
同时间。
宁韵回到宁家的时候,心情格外的好,甚至情不自禁的哼唱起母亲在她幼时哄她睡觉时哼唱的歌谣。
“老爷回来了没?”
她知道长公主一向谨慎,绝对不会跟秦家人有什么瓜葛,而宁沉舟,只怕这会儿以及被长公主喊去公主府斥责了。
长公主的性子最是火爆,宁沉舟这次可算是踩到了她的禁区,长公主的性子,肯定会把宁沉舟骂的狗血喷头了。
越想,宁韵心情大好。
就算伺候的小厮打坏了她最心爱的花瓶,她都没有在乎。
只不过想到她插的不忍直视的花,她还是忍不住有些难受。
她知道母亲爱她,可是,母亲对她的爱是溺爱。
上一世她不懂这些,还觉得秦沅劝母亲不必拘束她学那些规矩礼仪和附庸风雅的东西,是为她好,心里感激的不成。
可是这一世,她已经清晰地认识到自己的缺失。
也明白这一切不过都是秦沅母女的诡计。
就算她背后有桑家,可是身为桑家的女儿,她得了桑家带来的庇护,也该为桑家谋划才是。
思及此,她下定决定要补上这一缺失。
不就是插花、点茶、礼仪、诗书?
她是桑家人,她还不信自己学不会。
就从插花开始。
她吩咐丫头去把花园里的花尽数采来,然后就开始潜心研究起来。
以前觉得挺简单的事情,看府里的人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插出很好看的花来,可她自己动手,才知道,有时候看上去很简单的事情,自己做起来,却并不简单。
不知不觉,宁韵已经潜心练习了一个时辰。
得知宁韵已经从长公主府归来的桑鸢,左等右等都没有等到女儿去给她请安讲今天的新奇稀罕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