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正故作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来,一旁的马谡听到周西的名号,也不禁多关注了些。
“那雀巢身上无战功,叫在下一直未有机会付他职位,中郎将也知道,这军中事务繁多,一时忘了也不算怪事。”
法正坦然自若地笑了笑,庞统皱眉半刻没接话,法正便又笑着坐到一旁,补道,
“便连中郎将这样心思细密之人,不也忘了此事么?”
“庞统忘了此事不假,然法正也应知晓、此事是主公应下周西且命令于你做的,所谓各司其职!”
庞统听出了法正话里挑衅的意味,瞬间起身,
“法正道那雀巢身上无功,可庞统怎听说这两月雀巢屡此立功、却是有心之人故意将功劳摘下呢?!”
话说到这里,庞统也不给法正留颜面了,当着马谡之面便将事情挑破。马谡又是个机灵人,此时亦是一言不发。
事情既已被庞统全然知晓,法正也无话可说,只是自顾自喝着茶。
“忘主公交付之事,此乃失职;夺他人之功、此乃不义;舍主公之颜面于他人前,此乃不忠!”
庞统眼神狠厉,句句珠玑,
“法正,此等不忠不义之辈,当是如今何人?”
庞统接连的话,怼得法正实在无言以对,毕竟理亏,法正便只好起身拜笑不语。
庞统此时亦起身,有意克制住内心的气愤,缓下语气来,
“私人恩怨,还是莫要牵扯入公事。”
此话讲罢,庞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