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齐雨娟、铜九也都感知到了。铜一虽然没有直接感知到,但他从天空中漂浮着的紧张的气氛,也是有所感知的。
“真——特么的,一个人,为了自己的私事,竟然调动如此之多的人,而且还将此地进行了戒严。真、真,特么的。”王道已经无力吐槽了,他心中的怒火渐起,但看到顿珠朝他走了过来,便强压住心头的怒火。
平静了一下后,王道对铜一说道:“你出去,跟那个姓齐的说,如果不想重蹈萧家的覆辙,就赶紧走人,不然萧家的下场,就是他齐家的写照。”
“是,上尊。”铜一比较稳重,所以王道才会让铜一去说。若是让铜九去,恐怕会直接干起来。
人都是好面子的,越是身居高位越是如此,而且更是不怕威胁。
齐啸天就是如此。所以当铜一传话给他后,他只是蔑视地一笑,然后说道:“让他出来,或者让我进去,不然我是不会走的。”
“话已带到,好自为之吧。”铜一撂下一句话,就回小院了。
“吗哒,”何时有人敢如此跟齐啸天说话呀,所以当铜一放下话回小院后,齐啸天便狠狠地一拳砸在车门上,那车门立时就凹进去一大块。
“首长好,”滨海市的市长赶到了,他连跑带颠地来到齐啸天的跟前,毕恭毕敬地说道:“不知首长驾临滨海,没有提前做好安排,还请首长恕罪。”
“本来是想微服私访的,可在这儿碰了个钉子。人家不让进,也不搭理我。我也是没办法,才找你这个滨海的父母官的。”齐啸天故作轻松地说道。
说的内容虽然有些偏颇,但也是实际的情况。
可不就是王道不愿意搭理他们,不让他们就王家小院吗。
“首长,是我没有教育好滨海的百姓,……”滨海市长想邀功,就张口说道。
“你不怕风大闪了你的舌头吗?你没教育好滨海的百姓,你有那个权力吗?你有这个资格吗?想讨好、拍马屁、邀功,也不是你这么个做法的呀。还有,我最后说一遍,你们的人全部、现在、立刻从这里离开,并且撤走全部戒严的特警。不然我就会将这件事曝光,并彻查你们之前所做的一切的。”市长的话没说完,就被从小院里飘出来的话给打断了。
“你、你是什么人?竟敢如此胆大妄为,胡言乱语的。打开门,出来。”市长也不是吓大的,什么场合没见过呀,怎么会被王道的三言两语给噎住了呢。
然而,小院里的人却没搭理他,反而是传出开免提的电话声:“钟离老,咱这炎黄的官,现在的官威可是越来越大了。一个排号前几、姓齐的,带着一帮人蛮不讲理地堵住了我家的小院。见我不搭理他,他便叫来了滨海所谓的父母官,而且还调来特警将我家附近全部戒严了。这个事该怎么处理,你帮我问问一号。如果你们都不想插手这件事,那么我就用我的手段了。到时给你给一号添了乱,可别怪我哟。当然,我也不怕任何人以及任何形式的报复。有些事你可以问一下雍宫首座上师,就知道了。”
“什么,他竟然能跟钟离老通电话,还要问问一号?这怎么可能。哼、他一定是虚张声势,狐假虎威。”听到小院里传出的说话声,齐啸天心里急速地转着,脑子也跟着急速地想着。
但到最后,他还是否定了王道可能跟钟离老通话的这个可能性。
齐啸是天知道王道很有能为的,不然他也不会如此地找上门来,相借着认女儿的这个苦情戏,跟王道建立起良好的关系来。
但是齐啸天却不认为王道具备手眼通天的本事,所以想拉拢、亲近一下可以,但是绝对想受制于他,更不能被他给吓跑了。不然自己以后无论在哪,可就真的抬不起头了。
想到此,齐啸天也是发了狠劲了,就对滨海的市长说道:“看到了吗?这就是你们滨海市的老百姓,竟然敢如此的目中无人,肆意妄为呀。”
一句话,市长的脸上就挂不住了,只见他一挥手,冲身边的几个保镖说道:“砸门进去,把里边的人全都带出来。”
“唉——”滨海市长的话刚落,小院里就传出一声长长的叹息声。
“本来凡尘俗事不在我心,可你们却偏偏要与我纠缠,”随后小院的大门打开了,王道只身一人走了出来。他看都没看齐啸天一眼,而是直接朝着滨海市长走去。
淡淡地看了市长一眼后,王道淡然地说道:“本来呢,你不来,私下里怎么贪、或者是你来了只当只舔狗也就好了。可是呢,你却非要说出你最不该说的话。我王道家的院门,也是谁想砸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