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律姐,你说什么呢?就她呀,我瞧着熏也熏死个人了,谁的床敢让她上哟。”
“好了,好了,就你俩话多。”又有一女子发话打断了话头,她温和的说道:“小麻姑,不是她俩要说你,你自己什么身份不明白吗?这也是你能来的地方?快快离去,若是让三管事看到了,可有你的好日子。”
不提那门外的小麻姑是否离去,看着身上这套衣裳,屋内的林南星却忽地有些兴致索然。
穿过窗缝的光越来越亮,照不到的角落却显得越来越暗。
……
屋子昏暗,残烛未燃,窗缝还被堵得严严实实。
一黑衣人盘坐在桌前,粗糙的手指捏着一青花瓷杯,摇摇晃晃,茶水在杯中转着圈。
“吴家,怎么样了?”黑衣人抬起头,三道疤痕在昏暗中依旧刺眼。
黑衣人对面的中年男子,身着青色长袍,白色葛巾束在头顶,他呡了一口茶水:“昨日就被翻了个底朝天,我们该清理的都清理了。”
“先这样吧,一点意外还影响不了大计。”黑衣人捏着茶杯放到唇边,顿了顿说:“对了,你带着那小娃回永阳待些日子,到时候我差人去接你。”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