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辱的情绪在蔓延,只是忽然想起了什么,她一脚踏上门槛时,缓缓的侧着身子,将窈窕纤长的身姿现于张太守眼前,接着点了点头,转身离去。
不提张太守如何回味这一幕,上了轿子的陆妙真已泪流满面。
无论是陆家的大小姐,还是之前的卫府大夫人,何时需要她去搔首弄姿?
以色诱人?
那若削葱根的十只玉指蒙住了双眼,踩在轿中的白色荷花绣鞋失控似的抖动着。
越想越憋屈,越想越难受,心如刀绞,泪如雨下。
谈时何其易,行时何其难,陆妙真想起了在家中披麻戴孝的卫采薇,不禁开始为女儿的选择感到后悔,女儿身撑起一个家本就不易,何况是卫家这样的豪门大户?
思绪飘荡,轿子摇晃,忽地一停。
陆妙真面色一顿,急忙用衣袖摸去泪水,掏出丝巾擦拭玉容,接着缓缓说道:“二管事,怎么了?”
“大夫人,有个镖师想见您一面。”
镖师?
东仙城六大镖局都派人去问过了,回答都是模棱两可,难道他们决定帮卫家了?
陆妙真拉开轿帘,只见外边一身着青色劲装之人站在轿边。
月光中,面若冠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