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
一将夏君陌带回江府,江若寒就是一声令下。
“拿马鞭来!把他裤子扒了,按好!”
于是下人们便依言照做,将夏君陌按到地上跪下后,一把扒下他的裤子,将他摆弄成跪趴的屈辱姿势,令他光溜溜的臀高高翘起,并将他的上半身牢牢按住。
江若寒拿过马鞭,亲手毫不留情地抽下去,每一鞭都准确无误地抽在了夏君陌的臀上。
“啪啪啪”一顿猛抽后,夏君陌臀上已是鞭痕交错,从高高红肿到皮开肉绽,惨不堪言。
江吟书冷眼旁观着这一幕,倒是放心了几分——
他也怕江若寒是为了保夏君陌的命才跟夏崇晟这么说,现在看来,他倒是不管肉体还是精神,都对夏君陌没有丝毫留情。
“你知道吗?”江若寒打够了,拿着血淋淋的鞭子走到江吟书的身边,“他之前也是这样亲手抽我的。他说是因为他恨透了江家的所有人……呵,你说,我又到底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
“……此人当真是不可理喻!”想到大哥曾经在夏君陌手中受了怎样的苦,江吟书又是心疼,又是一阵恶寒。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疯子?
好在,风水轮流转,现在轮到他来饱尝生不如死的滋味了!
江若寒又恨恨道:“你放心,这才只是个开始……一次将他打死了便没有意思了,今后每天都赏他一顿狠的,这才好玩……来人,把夏君陌关到柴房去。”
“大哥,”江吟书诡异地一笑,“每天都打一顿屁股也没什么意思,还有很多好玩的花样可以折磨一个人呢。咱们可以去向南风倌的妈妈请教一下,那些惩罚小倌的方法,都挺有意思的。”
“……”被暂时放开的夏君陌总算可以跪直身体,他转过头咬牙切齿地瞪了江吟书一眼。
“说到小倌……”江若寒沉吟片刻,再次一声令下,“把他按好。”
然后,江若寒走过去,开始解自己的腰带。
“江若寒!!”刚才努力让自己心如止水地承受这些屈辱的夏君陌,此刻终于声音开始发颤,“你想做什么!你是不是真的疯了!”
江若寒冷笑道:“我本是个正人君子,就算疯,也是被你逼疯的。”
然后,江若寒就不顾夏君陌的怒吼与谩骂,在众目睽睽之下,给予了他最深重的羞辱。
这倒真是把江吟书吓了一跳。
他都没想过江若寒竟能做到这个地步。
再然后,江若寒就吩咐下人把臀部里里外外都已经惨不忍睹的夏君陌,给扔去了柴房。
从此江府的柴房不再用于堆放柴火,那黑暗狭小的空间,成了夏君陌的常住地。
江若寒隔三差五地就去抽打夏君陌一顿,或是要了他的身子。
江吟书经常能在柴房附近听到夏君陌的惨叫声和嘶吼声,夏君陌的嗓子已经越来越哑。
再后来夏君陌倒是不骂也不叫了,他总是如同行尸走肉一般地跪趴在那里,任由江若寒动作。
江吟书把这些事尽数汇报给了夏崇晟。
夏崇晟对这个结果很满意。
这日,江若寒去往柴房的时候,夏君陌正侧卧在柴房的地上。现在江若寒甚至不许他穿衣服,他便整日赤身睡在冰冷的地上。
此时夏君陌并没有睡觉,而是睁着无神的双目凝望着柴房的天花板,透着一股生无可恋的气息。
当听到脚步声,转头看到江若寒进来的时候,他心如止水地翻身趴在地上,将鞭痕交错的肿胀的臀朝向江若寒。
若换了往日,江若寒会径直拿鞭子抽打上去,打完了再用自己的身体来折磨夏君陌。
今日的江若寒却只是轻轻叹了口气,脱下自己的外套盖在他身上,“睡吧。我今天不会做什么。”
夏君陌冷冷一笑,“我懂,我之前也偶尔有良心发现不想折磨你的时候。不过第二天又发现自己还是心情很差,还是想找个人发泄。”
“呵,别把所有人都想象得和你一样恶毒。”江若寒也冷笑了一声,“我的确恨你,但并不想无止境地折磨你。你打过我多少鞭子我都记得很清楚,我已经加倍地还了你一遍,也该够了。”
“你的意思是我们两清了?!”夏君陌狠狠咬了咬嘴唇,终究还是忍不住有了情绪波动,“江若寒你个混蛋!我的确用鞭子抽过你,也关过你,但我没有对你做过别的……!”
“你听到那时阿书说什么了吗?我……”江若寒想说“我也是没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