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心病,他总担心令他母亲失望,他说经常做噩梦梦到小时候被母亲狠狠打骂的情景,有时候,那噩梦甚至还会成了真……”
江若寒知道这是指夏君陌这两年真的被汪氏狠狠责打过,心尖不禁更添疼痛。
“虽然如此,之前夏君陌倒也暂无性命之虞。但他如今心绪如此糟糕,只怕这样下去,会命不久矣……”
“……!!”江若寒闻言,心再次狠狠颤了一下。
事实上,这也就是夏君陌如此抗拒何彬给他看病的原因。
他之前与何彬本来是很熟悉的,也把何彬视作了信任的人,跟他说起过一些自己的秘密。
虽如此,他在何彬面前总体来说也仍是个温文尔雅的太子。
然而如今,他这个昔日高高在上的太子却成了一个无比卑贱的奴隶,最狼狈的一面无所遁形。
“好,我知道了。”江若寒尽量保持平静地答道,“今天起我暂时不再鞭打他了,等他身体好些了再说吧。”
江若寒知道何彬同时也和夏崇晟及江吟书相熟,所以他不能说,“我以后再也不折磨他了”。
“好,那我为他开些外用及内服的药。”
“你们不用同情我!!”夏君陌却朝着二人咆哮了一句,“如今死对我来说是一种解脱,你们用不着费尽心思留着我的命!”
“我可不能让你那么快解脱。”江若寒冷冷笑了笑,“你如果敢死,我要捏死你那奄奄一息的母后,就跟捏死只蚂蚁一样容易。”
“……你!!”夏君陌立马脸色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