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褪去,只剩下了麻木。强光照射后的瞳孔难以聚焦,眼前满是虚无的光晕。
“多少下了?”
“九十......八了吧。”
眼前再次被刺目的光线填充。
原本的白玉柱台早已受不住滚滚天雷。劈裂般的深刻沟壑让柱身摇摇欲坠, 似乎下一刻就会倒塌下来。
众人几乎看不清受刑之人, 只能隐约看到一个黑影。他匍匐着,就像粘连在玉台上的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