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一声低吟,才翻身压住他四肢。
“纵着你,真要上梁揭瓦了。说你两句,还怀疑起我对你的爱意来了?”,穆若腰部狠狠下压,许笙脸埋在枕头里,手指攥着床头,指节用力到泛白。
“这力道如何?能不能证明我的心意?”
许笙从腰到后脑勺都是抖的,艰难侧身,离水的鱼儿似的张口猛喘了两口粗气,才颤巍巍伸手去推搡穆若的腰,“能,能……”
到底是分别了一小段时日。
没擦起火来倒好,一旦擦起来了,不把这段时间的存货全卸了,消停不了。
许笙把床头的木头棒子全都拧断了,枕套咬了成排的窟窿眼儿,才终于靠着墙,抱着褥子,说什么也不让穆若抱他去洗漱。
“也是,他们都以为你是发力那个,确实不该我抱着你出去。”,穆若今儿没挨咬,还有些不适应,手伸到许笙嘴边,“来一口?”
“不了……”,许笙还没缓过神儿,愣愣的,“谢谢。”
还挺讲礼貌。
身上粘腻,不洗不舒服。
正是深夜,除了值岗的守卫,走廊里空空荡荡。
穆若把衣柜的铁质抽屉拆了,去洗浴间接了满满一抽屉的热水回屋。
扯着许笙擦了没几下,就见他身子一歪,脑袋抵着墙睡着了。
……
门外小弟吆喝吃早餐时,许笙总共闭眼也就一个小时多一点儿。
迷瞪着穿衣开门,还不忘藏起防护罩,又给穆若手腕上套了个没什么作用的手铐。
“三哥!”,门刚一打开,小弟就很没规矩的探头往床上看,“三哥威武!床都玩塌了!”
“二哥今儿跟大伙一块儿吃早餐,他点名让三哥你把新收的奴隶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