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的事。”
言下之意,吓到了倍倍,是大事。
慕荷见裴引是个难缠的角色,不悦了起来:
“言西此番做得不妥,但是情有可原。”
“再怎么情有可原,也不是让我女儿无辜受伤害的理由。”
裴引一口牙齿都要咬碎了。
别的事情她不想牵扯进去,给女儿讨个说法是一定要的。
倍倍受心理阴影的程度,可大可小,要视后续相老爷子身体情况而定。
这母子俩,一点儿关心相老爷子的意思都没有。
那相音南呢?
慕荷二十年没见的另一个儿子呢?
慕荷叹息着说要好好弥补倍倍。
又讲那一对镯子,能换市区的一套房,就当是补偿了。
好像世间的一切都有标价,可以用金钱衡量。
裴引苦笑道:
“慕荷老师,您就不想问问您另一个儿子的情况吗?”
慕荷以长久的沉默回应。
裴引打心底地心疼相音南。
她的人生原则是“心疼男人倒霉一辈子”。
唯独当了妈之后,在这一点上对相音南万分心疼。
那时候相音南才四五岁吧,像相册里那样,一张憨憨傻傻肉乎乎的脸。
顷刻之间,没有预兆的,一个小孩子的世界便坍塌了一半。
过于残忍。
良久的沉默之后,慕荷艰涩地开口:
“裴引律师,你也是法律人,你接触过被拐卖的妇女的案子吧?”
拐卖妇女案,裴引可太熟了。
很多被拐卖的妇女,被警察和家人找到之后,并没有脱离对自己犯下累累罪行的环境。
因为女人的天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