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
只好和自己的儿子强忍着恶心想吐,打来一桶清水,离的老远,一盆一盆往对方身上浇,冲掉他身上的污秽之物。
直到浇了差不多好几桶水,孙胖子早已被淋成了落汤鸡,脚上还钻心的疼,身上的味道才勉强散了些,但仍旧熏人的不行,一直骂骂咧咧的,一肚子火气。
那刁妇其实心里,多少有些怀疑,这事是不是跟老李家和丁珊珊那死丫头有关,因为她只与他们家结了仇,不然平白无故的,门口怎么会被人放钉子板?
但又觉得,那死丫头应该没这么大的本事,大半夜的,能跑到他们家茅房门口下钉子板,院里进人,他们不可能没发现。
之前被丁珊珊讹了十多两银子的事,她并没敢告诉自己当家的,还好好嘱咐了自己的儿子,千万别说漏嘴了,生怕损失了这么多钱,自己挨收拾,银子少了的事,能拖一时是一时。
所以,看自己当家的受了伤,还掉到茅楼里去了,这样破口大骂,她都没敢说什么,只觉得这一天,实在是太倒霉了,竟然发生这样的事情,心里暗暗把这事儿,又记恨到了老李家和丁珊珊那死丫头的头上。
把自己爷们扶到屋里去上药去了,身上那套衣服,也不能要了,直接就给扔了。
这边的事,丁珊珊当然不知道,窝在李博文怀里,闻着他身上浓厚男性的气息,很是安心,只是每天睡着之前,都习惯性的去逛一逛里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