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副高兴的模样，“可以吗？”

“自然，不但如此，我还可以帮你把脖子上的项圈去掉。”

林砚殊抬头，目光柔柔的望着他，嘴角带着笑。

只是他这副样子，让君澜只觉得浑身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你真是个好人。”

他是一只刚进入人类世界的人鱼，就应该单蠢一点，这样才好牢牢的把这朵带着刺的花朵握住手中之中。

“好人。”

林砚殊嗤笑一声，他可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人。

想着，拿出手机给外面的宋词打了个电话，让他找个人过来把君澜脖子上那个禁锢他的项圈去掉。

宋词一听，直接吓了一跳，人鱼有多危险，上校不可能不知道，“上校……这样做，会不会有危险？”

林砚殊目光扫了一眼趴在鱼缸边缘笑得一脸愚蠢的人鱼，垂下了眼睑，“按照我说的做便是。”

“好的。”

挂了电话，有些疲惫的揉了揉眉心，将腿上的书放到书架上，操纵着轮椅去了卧室。

卧室的门被关上，君澜脸上单纯的笑容笑容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势在必得。

他舔了舔唇瓣，“清雅的竹香，可惜这个信息素的味道不适合他。”

君子如竹，就这两天他与这个林砚殊相处下来，他的性格可不像是一个君子，更像是生长在阴暗潮湿之地，带毒的花，阴郁又有点偏执。

想着，君澜双手一撑就从鱼缸里跳了出来，在落地的瞬间鱼尾就变成了双腿，虽然脖子上专门针对人鱼的项圈会让他全身软绵无力，却并不能限制他全部的能力。

在拍卖会被轻易被控制，是因为他们给自己注射了大量的麻醉药物，让他始终陷在浑浑噩噩的状态下，可如今来了林府，没有人再为他注射麻醉，他自然就不会再和之前一样了。

卧室内，林砚殊只觉得有些不舒服，就去洗漱了一下，有些吃力的爬上床，没过多久便睡了过去。

至于外面的人鱼，他心里有一种直觉，对方不会伤害他，所以便没太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