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运说道:“魏国公拿着大王的圣旨,大张旗鼓地带队去抄杨司徒的家,闹得人尽皆知。他不执行,可就是抗旨不遵啊。”
程国公说:“抗旨不遵又如何?大王只是一个傀儡,魏国公用得着听他的旨意?大王能把魏国公怎么样?”
罗运摇摇头道:“程公,你仔细想想,大王让你看了李司马的犯罪证据,问你怎么处理李司马,你是怎么说的?”
程国公说:“我说要诛族抄家。军师,你是说,大王如果是故意把李司马当成我的人,那他肯定也问了魏国公同样的问题,魏国公也说要诛族抄家?”
罗运道:“是啊,你们都答应了大王,要诛族抄家,还领了圣旨,如若抗旨不遵,即使大王不能把你们怎么样,只怕你们在朝堂上,也没那么大的威信了。而且魏国公想到这一点,或许他即使没有安排人搜集杨司徒的犯罪证据,也会故意这么说,所以如果这真是大王设的局,那就太精妙了,无计可破。”
程国公皱眉沉默,好一会儿才说:“无论如何,呆会儿见了魏国公,先设法阻止他再说。如果他执意要对付杨司徒,我们也对李司马不客气。”
罗运点点头
,表示也只能如此了。
然后他们就带着人马,加快速度,冲向了杨司徒的家。
由于他们都骑着马,速度要快一些,所以成功在魏国公带的人,赶到杨府之前,拦住了他们。
“程公,杨司徒贪脏枉法,犯下重重罪孽,万死难辞其咎。大王有旨,让我抄杨司徒的家,诛灭其族,你带一队人马拦着我们,意欲何为?”
魏国公一见程国公,就毫不客气地说道,“难道你想包庇杨司徒,还是说,你与杨司徒有勾连?毕竟,杨松可是你推荐上去,担任司徒要职。”
最后,他目光一寒,哼道:“让开!否则,格杀勿论!”
他的人马,立马拔出了武器。
程国公的人马见状,也连忙拔出武器。
一时间,剑拔弩张,气氛万分紧张。
程国公心中着实不爽。
但想到,这可能是大王的阴谋,他们不能被蒙在鼓里,被耍得团团转。
他还是挤出笑容道:“魏公莫激动,先听我说几句话,说完再做决定。”
魏国公见程国公带来的人也不少,双方真打起来,他即使能胜,肯定也会有不小的损失,索性决定,先听听他怎么说,便是点头应声。
程国公随即说:“魏
公,我想问你,有没有安排人,去搜集杨司徒贪脏枉法的证据?”
魏国公笑答:“呵呵,我有安排,如何?要怪就怪,你手下人,太不干净,犯了这么多的罪孽。”
程国公说:“魏公,我知道你我水火不容,但我并不认为,你会这么做。因为你会查我的人,我肯定也会查你的人,这样只会换来两败俱伤的结果。你我二人在朝堂上,多年的经营,可就全部白费了。所以魏公,如果你并没有这么做,那这一切,很有可能是大王设下的局,就是为了让我们斗得两败俱伤,以便坐收渔利。”
罗运听完,随即附和道:“魏公,程公也拿到了李司马的犯罪证据,也领了大王圣旨,现在正有一队人马,准备去抄家诛族。李司马身居要职,可是相当于你的左膀右臂,如若你执意要对付杨司徒,那我们肯定也不会对李司马客气,毕竟这一波,我们不亏。”
而就在这时,突然有人骑着快马前来汇报:“魏公,不好了,大事不好了。有队人马,拿着大王圣旨,要抄李司马的家。”
魏国公闻言,脸色瞬间变得格外难看。
本以为,罗运只是说来吓他的,没想到竟是真
的。
并且,他现在冷静下来,也发现这事透着古怪。
因为他确实没有,安排人去搜集杨司徒的犯罪证据。
正如程国公所说,他没这么傻,他知道这么做,会两败俱伤。
程国公见状,不由问道:“魏公,不会真让我猜对了,杨司徒的犯罪证据,不是你叫人搜集的吧?”
魏国公点点头,没有说话,表示默认了。
程国公说:“看来真是大王设的局啊,我们差点就上当了!”
然而,魏国公却摇摇头:“不,不可能是大王设的局。我非常了解他,他没那么聪明,也没这样的能力。应该是你我最近斗得比较厉害,有第三方势力进来搅局了。”
程国公听了这话,不由拍了脑袋一下,恍然大悟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