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术室辅助,自然可以准确的找到断裂的经脉和血管做好缝合,同时也不担心意外的伤口感染,手术室提供的条件会把这些风险降到最低。
林言青只能挑着一些说了。
“向医生,向医生,又送来一个。你快过去看看。”护士急忙喊着人。
林言青跟着过去看,一跟跟进了手术室。
“你们听说了吗?院里来了个女医生。”病房住的现在大部分都是手术的战.士们,军.队待久了连一只女蚊子都清清楚楚,何况许多人是实打实和林言青近距离见过的。
“怎么不知道?老子来的第一天,刚好遇到,就是医生给我包扎的。娘的,可真好看啊。”
“你看到长什么样了?不对啊,人医生一直带着口罩的,带着口罩你怎么看到的,又开始吹上了。这住院都不碍着你吹牛。”
“屁,和你们这群人不一样,我这双眼睛那可是火眼金睛,别说带着口罩,光一个背影我都能知道她正面好不好看。再说了,带着口罩咋了,光是看那眼睛,听人家说话,就是个大美人。”
“得了,越说越离谱。人林医生是来治病救人的,你们管人家长得还不好看。前几天炸伤胳膊的许连,就是人家给治的。”
“你们说许连伤了胳膊,以后还能拿。枪吗?”
侃大山唾沫星子乱飞的病房安静下来。
许连谁不知道啊,神。枪。手,据说弹无虚发,十里之外只要他想都能瞄准,凭着一手出神入化的枪。法,在军.队里是各个领导长官口里的模范,年年标.兵大比,有他的地方,别人争的都是第二,当然是在枪.法上,其他科目还是要让人有点念想的。
现在这么一位优秀的战友,同志,袍泽,即使平日里心里有过酸话嫉妒,得知他可能伤到手,都说不出话。
他们还有心情在这吹牛闲聊,就是因为伤都不重。知道自己不会因此要被迫离开,但是同样的,这些年因伤而走的人,也太多了。
“不是说医生给做了手术吗?说不定就能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