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被毒素蚀空的树干不一会儿又从主干萌发出新枝;被烧成焦炭的枝条下一秒又有嫩绿色的新芽拱破乌黑碳化的表皮衍生而出,填补上被损毁的空隙。
“半荣半枯之相,亦暗合辩证循环之理。”白泽轻轻颔首,“若是假以时日,老榕能将这毒火炼化化为己用,众生可期。”
鸩所用的毒杂糅上祸斗的火,自然是寻常众生境避之不及的杀招。表面上看,也是对巨榕有着巨大克制的针对性手段。可当这样的克制对比上巨榕数千年来积攒下来的生机,就显得杯水车薪了。
在注入自己的文气帮助巨榕稳定状态催生生机后,新生的枝干已将毒火肆虐的部分圈禁在了树冠顶端,使其难以继续扩张。
虽然因其毒性自生,火毒相助而一时难以完全驱逐,但已不能对学院的防御造成任何实质性的损伤。
白泽淡定地掌控着全局,却留了几分心眼提防埋伏。
peta花了这么大代价进行的行动,不惜暴露了香江事件的主谋之一,只为了对特保的机动力量进行调虎离山,甚至还安排了克制巨榕的鸩和祸斗,就只是如此而已吗?
他不相信。
peta中人虽多疯癫,但把他们当莽夫小丑来看,只会自讨苦吃。香江一役,就是前车之鉴。
“白泽先生好肚量,这第一份礼,您可还满意?”
首招未成,鸩也不恼,反倒夸赞起白泽。
“就不要再故弄玄虚了,让那几个藏起来的狗种出来吧。”白泽朗声道,“火蚁,你以为躲在祸斗的火里我就发现不了你了吗?鬼车,直接现身吧,你那双招子看得我恶心!还有你,狙如,别挖了,地下也有树根!”
被白泽点破了同伴行踪的鸩应道:“惭愧惭愧,来请先生,怎会只消我一人呢?各位不过是一同前来为我家主人壮壮声威。现下想来,果然也是瞒不过先生。”
“毋须多言,要战,便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