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连忙从门卫室里钻出来,可刚出来就想起最近在实行的新安保条例,又缩回门后。
“是特别振兴工作小组的同道吗?”
“是的是的,给,这是我们的证件。”邓子迪笑嘻嘻地从口袋里掏出证件和介绍信,递给老黄。
靠在窗边,邓子迪又从口袋里变戏法似的摸出一包烟,递了一根给老黄,自己夹了一根在耳后。
“最近抓的紧,条例可不能放松啊!”
老黄把烟叼着,也不点燃,自顾自地查看着邓子迪的证明。
“我们这种小地方,又没人又没钱,谁会来袭击我们?说是特保局,其实跟个街道办似的。”他摇摇头,把文件还给邓子迪,“给,进吧,车停院里就行,局长等你们有一段了。”
“谢谢啊!”邓子迪对老黄灿烂一笑。
井生把车开进小院,和院里本来的一辆老帕萨特并排停好,再从副驾驶上把闭着眼睛没了气息的妃纪抱下来。
“小妃,到了!”
她伸手在妃纪的人中按了一下。
用假死之术陷入深度睡眠以规避晕车的妃纪悠悠醒转,猛地睁开眼。
“到了吗!谢谢井姐!”
符离和马一楼正从车斗里往下搬行李,一个矮胖的身影从小楼的大门里飞奔而出,朝着马一楼径直撞了过来。
“老马!我想死你啦!”
马一楼疲惫地捂住脸,另一只空着的手虚抬,轻握。
飞速撞来的肉球划出的优美抛物线戛然而止。
定睛一看,才发现是个上着白衬衫,下穿花裤衩,脚踩拖鞋头顶道冠的黑胖子。
“哎呦老马别见外啊!老朋友这么久没见,热闹一下嘛!”
“还是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