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内侍又将香囊接过去给皇帝看了一眼,果然,香囊上确实有血迹。皇帝的脸色沉下去了几分。
这时在一旁看戏的陌南烟插了一句:“大皇子在醉酒时叫的是江姑娘,而香囊又是从大皇子身上来的,上面沾染着血迹不会有假,而江姑娘也承认了香囊是自己的。
若我没记错的话,香囊这种贴身之物女子若是赠予他人也只会赠给自己喜欢的男子吧。如此看来大皇子殿下和江姑娘早已暗通曲款了。哦不对,说错了,应该是早已芳心暗许了。毕竟大皇子不惜废了大皇子妃也想要江姑娘,此情可真是感天动地呀!”
听她说这一番嘲讽满满的话,江心妍脸都气绿了,文晓棠倒是觉得心情颇好。
倒是大皇子像是放弃了挣扎一般不说话了,她和大皇子妃关系不怎么好,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是他不喜欢大皇子妃。如今连可以废了大皇子妃的话都出来了,他知道他父皇肯定是信了文晓棠的那套说辞,要怪就只能怪江心妍太蠢了,认下了那个香囊,索性他就默认了,最多不过就是娶了江心妍,只是没有得到文晓棠手里的钱财觉得有些可惜罢了。
江心妍脸上青白交加,意识到可能要嫁给大皇子,她开始慌了;“五公主,女儿家名声经不起糟蹋,还请你莫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