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听冉没有错过凌姝眼底的情绪，他知道，姝姝这是喜欢他现在的样子。

想到这，他不禁有些失神。

他再次回想起两人绑定的时候，凌姝说过的话。

她帮自己复仇，自己的灵魂归她所有。

她明明有能力直接让那些人去死，但她并没有这么做，她一直在让自己变得更强，让自己来动这个手。

不论是对苏小凝，还是对苏浩天。

所以…她究竟是要达到什么目的？

自己复仇成功，她是不是也可以得到什么？

“唔…”

江听冉正思考着这些，凌姝已经踮脚吻上了他的唇。

面对凌姝，他完全没有拒绝的意思，两人已经有过肌肤之亲，此时的拥吻对他们来说已经成了一件很普通的事情。

但即便如此，江听冉还是能明确感觉到自己加速的心跳。

而凌姝…是故意的。

她刚刚不小心听到了江听冉的心声，本想关掉，但越听她越有些心虚。

这是她做任务这么多年，第一个会去思考这些东西的男人，虽然他不是让自己最满意的那一个，但一定是心思最细腻的那一个。

两唇分离，江听冉眸光紧锁身前的人，“姝姝我好像可以理解你了。”

“为什么这么说？”

“我们第一次见面的那天，你和那些保镖们打架，我在你的眼中看到了兴奋，当时的我十分不理解，为什么揍人会让你觉得是一件很开心的事情。”

凌姝唇角缓缓扬起，江听冉的所有变化过程，她基本全部看在眼里，她平静应道：“后来呢。”

“后来，和你一起经历了太多的事情，我大概是被你传染了。”

江听冉回忆起这些天发生的事情，眸中带着几分怅然，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一步一步变成这样的，明明…也没有经历很多。

“小冉今天为什么不杀了苏浩天？”

凌姝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但她想听江听冉自己说。

“因为那样对他来说不够痛苦。”江听冉收回视线看向前方，眸光变得深远，说话的语气也比之前多了些许狠劲。

“小冉今天进步了，我很开心。”

“哪里进步了？”

“还记得上次在海边的派对吗？你差点直接把林蕊淹死。”凌姝一边说着，一边拉起了江听冉的手，“我很开心，因为你学会了克制自己，你学会了克制自己的冲动。”

说完，她踮起脚，碰了碰江听冉的唇角，“其实，你当时是很想直接杀了苏浩天的对不对，想不停地开枪，想让子弹贯穿他身体的每一处，直到枪里的子弹全部耗尽，”

江听冉浑身一颤，凌姝说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好像是扒开了他的心然后对着她所看到的情景描述出来的一样。

他垂下眼，对上凌姝那双带着几分蛊惑的眸子。

“是。”

江听冉觉得这没有什么不好意思承认的。

“小冉，告诉我，你现在还有什么冲动？还想做什么？”

凌姝向前移动了一小步，两人的身躯几乎紧贴在一起，海水漫过两人的鞋，发出低沉的呼啸。

海风伴着冷意，江听冉无奈地解开西装扣子，把外套披在了凌姝身上。

“小冉…回答我，。”

凌姝面色平静，指尖轻轻拨开少年额前的碎发。

“我想… 把其他人带给我的痛苦，全，部，还，回，去。”

江听冉一字一顿地说着，脑海中不停闪过自己这一年经历的事情，自然垂落的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隐隐有些发颤。

“关于那个慈善拍卖会，你是不是已经有想法了？”凌姝抬手抚上了他的下巴，指尖轻轻划过他的唇瓣，最后…直接钻入他的口中。

她神色淡淡，唯独那双浅茶色的瞳孔眼波流转，就像是会勾人一般。

“唔…”

感受到自己的舌头被压下去又抬起来，江听冉不自觉地蹙起了眉、

美人皱眉，自然是好看的，凌姝眼中划过一抹兴奋。

江听冉将她地表情尽收眼底，这样的表情…竟让他也有些兴奋，以至于呼吸都有些急促。

他微微弯下腰，让自己和凌姝平视。

察觉到他有话想说，凌姝停止了搅动。

“姝姝，我这样，你会玩得更开心吗？”

江听冉说话的时候，漂亮的眉眼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