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子衿只身一人在闯魔域塔。
刚入九层。就见一老者坐在塔里下着棋。
“过来,陪我下一盘。”
他捋了捋下巴上很短的白色胡须。一副和蔼可亲的样子。
羽子衿,一直有些很高的警觉性。
上次那个老太太险些让她吃了亏。
心里暗骂‘这家伙不会是和五层那老太太是一伙的吧?’
羽子衿不敢靠近,只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大长老伸出手,笑了笑。一直做着让她过去的手势。
羽子衿小心翼翼地向前靠了靠。
“别怕,来陪我下一盘。”
他笑得极其慈祥和蔼,就像普通老父亲般让人亲切。
她坐在他对面,拿起手里的棋子。
与他下了一盘。不知过了多久。
“哈哈,你又输了。”
“是子衿又输了。”羽子衿,很是敬畏地低声说道。然后又继续问着:“敢问,阁下是谁?这一关不止下棋这么简单吧?”
“整个魔域都是我的,你猜猜我是谁?”
羽子衿一顿,看着眼前这个五六十岁的老者,他依旧笑得面不改色。
羽子衿起身,双手交叉行礼,表示礼貌:“多谢大长老的暗中关照。”
“坐坐,别那么拘谨。”
羽子衿坐下。继续询问着:“敢问大长老有何吩咐吗?”
大长老并未说话,只是抬头看着她笑了笑,又继续低头下着手里的棋子。
片刻后,他终于开口,说道:“这南黎大陆怕是要变天了!”
“怎么个变天法?”
“南黎大陆共分九州,后来因为不好管辖,天帝又将这九州合并,成了三个大洲。这东南的禹洲,西北的潞州,以及正南的浒州。”
羽子衿望着他,像极了一个听故事的小孩:“然后呢?”
“然后,现如今潞州出了问题,我怀疑九州即将大乱,本来平分天下。现在有一方想独占鳌头。称霸九州,一旦开战,生灵必将涂炭,民不聊生。”说罢,大长老起身,走到窗边继续指着正南方继续说道:“浒州是人类的天下,潞州是兽族的天下。这禹洲嘛,自然是妖魔的天下。这场战斗中只有人族较弱。怕是很难自保。”
话落,他转头看向羽子衿。
“可我只想闯魔塔,我只想为族人报仇。”羽子衿明白他的意思,可是人哪有不自私的,如果连仇都报不了,还扯那么多有什么用?
“你也知道,慕枫是我的义子,戈白是我唯一的外甥,更是我唯一的血脉。我与天帝有契至死不得出这魔域。本想着你与他们有交情,想让你替我走一遭。”
羽子衿不语,还是愣在原地。
大长老见这样劝不动她又改变了方向。
“你知道为什么魔域可以与外界不同吗?”
羽子衿摇了摇头,她就是一个不看书的呆子。
“因为魔域有秘境,这秘境一入,便是外边一天,秘境一百年,当初枫儿就是在秘境孵化的。”
羽子衿错愕,难道传闻有假,也没说有秘境啊。傻乎乎的她还以为只要待在魔域,就是有所不同的。
“你也知道那是传闻,我魔域的时间其实与外界是相同的,那十层魔塔便是秘境的入口,又是世人口中的画中世界。”
大长老缓缓朝着羽子衿走了过来。又继续说道:“你我,做个交易如何?只要你替我走这一趟,我便为你开启这秘境。”
羽子衿,一顿。就凭她现在的实力?去九州送死吗?
“我要先入秘境,给我五天时间。我就替你走这一遭。”
“好!成交!”
大长老带她来到这十层魔塔,并嘱咐:“过了幻境林便是秘境的入口了。”
羽子衿进入一个小的螺旋状的悬空门。
她刚进去,悬空门外躲在暗处的幸儿就出来了。
她弯腰行礼:“主上,这是为何?”
“你不懂,我费尽心机让九州决裂,无非就是想让五件神器再次出世。我如今困在这魔域出不去,只要她出去,你才能跟着出去。她天命本就不同。或许与神器有缘,到时候你抢过神器即可。”
幸儿,淡笑,她是死士自然是一副佩服五体投地的模样:“主上高明。”
大长老:“放心吧,我不会让你孤军奋战的,到时候会有人帮你的。”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