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衿,我配制出来了,喝了它恢复得可快了。”午子书一夜没合眼。翻阅了无数的书籍又亲自尝试的。
天一亮他就煎好药,给羽子衿端了去。
一进门却傻了眼。
羽子衿躺在地上,手里攥着匕首。如死去多时的尸体一般惨白。
桌子上大大小小几十个瓶子。里面装满了心头血。
午子书愣在原地半秒。吓傻了的他瞬间回过神来。
“子衿!子衿…”一碗药瞬间打碎。他直接扑了过去。
抱起羽子衿,不停地为她输送内力,为她止血。
午子书眼底泛着红,第一次有着想哭的感觉。片刻豆大的泪珠从眼角流出。
他抬手轻轻地擦拭了一下。
看着自己的手凝视的半秒,这是什么?
片刻,瘫在地上的羽子衿缓缓睁眼,她看着抱着自己的午子书。缓缓说道:“别哭,我没事。”
午子书低头看向羽子衿,哭?难道这就是泪水?
几万年他从不知什么是泪水也没流过泪水。
儿时的他曾经看见别人家的孩子哭泣,于是自己也想流出眼泪。曾在河边不断地用石头砸自己,却发现还是没有泪水。
现如今,他不仅感受到了,心痛的感觉,也流出了泪水,他不明白到底是为什么?
“子书?”羽子衿见他愣神,有气无力地轻唤了一声。
午子书猛地回过神来。
他抱起羽子衿,将她轻轻地放在床上。
有些心疼也有些慌乱,“我去给你在煎一碗药。”
“子书,”羽子衿有气无力地叫着刚转身的午子书。午子书回头看着羽子衿。她继续说道“此事不要声张,我们并不知道她们的目的是什么。我们在明处不要打草惊蛇”
午子书明白,她在说幸儿,她们的目的是什么并不知道。如果现在就打草惊蛇那么以后的阻碍会更多。已经没有精力和时间去应付了。
“放心吧。”
午子书走在桌子前抬手一挥将三十个瓶子用法术收纳。
他细心地为羽子衿煎着药。盯着药罐的眼睛片刻不敢离开。
“子书哥哥你在煎什么药啊?”幸儿从外边走来。午子书看见她就烦。并未搭理。
“我帮你吧。你去休息会。”幸儿想着看看锅里是什么药。不成想被午子书拒绝了。
“不用了。”说罢不理她继续扇着风。
幸儿有些不理解,上次南一煎药的时候也是这个态度,压根不用她,她还在想难不成暴露了?
转身离开药房。幸儿直奔羽子衿的房间。
不料刚到门口。就听见了里边的声音。
“子衿那?当初枫儿他爹和枫儿一个样子,傻傻的不会哄女孩开心。”
幸儿心里泛着嘀咕,这是锦妃的声音。接着又一个声音传来。
“是啊,我当初遇见慕枫的时候也觉得他傻傻的。”
话落,屋内传来二人欢快的笑声。就像两个女人在说着悄悄话。从声音听来,并未有异常。底气十足。而且聊的都是家常貌似挺愉快的样子。
幸儿一点一点后退,看来是自己多虑了。或许并无异样。
锦妃回头看着,离开的背影。赶紧扶羽子衿躺着。
“咳咳”不曾想羽子衿你真咳嗽,一口血吐了出来。
“孩子,孩子这是怎么了?”锦妃焦急地说道。
她拿出手帕为羽子衿擦着嘴角的血。为她输入自身的灵力。
片刻后,午子书端着碗推门而入。
“怎么了这是?”午子书焦急地问道
锦妃收起传送灵力的手。然后诉说着刚才都经过。
午子书上前替她把了把脉。
脉搏显示已无大碍,午子书才放下心。
锦妃不解地问道:“她到底怎么了?”
午子书并未说话。只是扶起羽子衿,想要喂她喝药。
“我来吧”锦妃接过药碗。喂羽子衿吃了药。
午子书并不想多说话,抬手一挥将三十瓶心头血放在桌子上。
锦妃见状,着实诧异。她回头看向羽子衿,似乎明白了她为什么这么虚弱。
“交给南一吧。让他守在慕枫身边,别让别人靠近。”
锦妃的泪水在眼底打转,她向羽子衿弯腰行礼:“我替枫儿谢谢你。”
锦妃走后。羽子衿看向,午子书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