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时戈脸色沉了沉,与赵晖彭乐两人回到房间,把刚刚白言的话重复一遍。
“闫哥,这个白言不会就是那个接头人,南山吧?”彭乐越想越觉得是,“而且推荐人白庭墨也姓白,哪有这么巧的事。”
见闫时戈没有说话,彭乐又对着赵晖,说道,“胖哥,你觉得呢?如果这个姓白的就是南山,那很多事都说的通了。”
“如果这个白先生就是南山?”闫时戈默念了几遍,然后开始慢慢踱步。“假设南山就是这个白言,他提前到发财村,一定发现了什么情况,所以才会说了那些话。”
“但是疑点还是太多,据村长曹修平说,白言是路过这里救了人,什么时候救的?救的谁家孩子,彭乐,你明天查查。”
“好的,闫队。”彭乐点头记下。
“胖子,联系局里,查这个白言。看他有没有同伙,注册公司,策划书,谈合作,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我这有今天偷拍的照片。”说着就传了张照片到群里,正面,侧面都有。
“闫队,你确定是偷拍,这张他好像在看着镜头笑。呃呃呃,他笑的有点瘆人啊。”彭乐说罢还配合的抖抖肩。
确实是看着镜头,不躲不闪,带着笑,却不达眼底。“以后见到他,都留个心眼。”
两人点头应是,又商量了一下,一直到晚上10点,才散。
彭乐打了个哈欠,一看手机,晚上10点40,,,,不吉利啊。
“呃,闫队,闫哥,今晚我能不能住这。你看这炕这么大,我睡觉占地不大的,嘿嘿嘿”。彭乐说着就狗腿的开始给闫时戈捶腿。
闫时戈拍了一下彭乐的手道,“这都几点了,闹什么妖,快回去”。
说着看了一眼手表,额,,,“咳,那什么,你俩晚上不许打呼。”
赵晖不明就里,拿出手机一看时间,立刻脱衣上炕,躺平。
闫时戈没好气的翻了翻白眼,将人赶出门洗漱。路过隔壁白言房门时,忍不住都瞥了几眼。
到了第二天,闫时戈顶着俩黑眼圈出现在饭桌上,赵晖一边吃饼喝粥一边好奇道,“闫哥,你昨天没睡好?怎么黑眼圈这么重?”
“你特么呼噜打的震天响,谁能睡得着。今晚上都回借住的村民那住,别吵我。”闫时戈无语的翻了个白眼,这人还有脸问。
“乐乐呢?怎么还没来吃饭?”赵晖嘿嘿傻笑。
“闫哥,胖哥,你们快来看,那个白先生在小广场支了个摊子给人算命呢”,彭乐从外面跑了回来,饭也不吃了,就招呼两人出门。
“走,去看看。”闫时戈将水煮蛋塞进嘴里,又喝了口粥顺顺。赵晖也急忙起身,把没吃完的饼也拿上。
只见十多个村民已经排起了队,那白言一身道袍,挽着发。右手食指中指搭在一个村民的手腕处,没一会村民又换了只手。
白言略带沉思,提笔写了什么交给那村民,拿到纸条的村民千恩万谢的走了。
“乐乐,不是说算命吗,这不是中医把脉那套吗?”赵晖两手搓搓,将粘的面粉搓掉,捣了彭乐一个胳膊肘。
“刚那个白言画了个符,给了一个老太婆。那老太婆捧着符就回家了,没多会那老太婆回来就跪着给他磕头道谢。”彭乐揉揉打痛的肩膀说道。
除了排队的,还有不少围观的村民,闫时戈几人也跟着站在一边看热闹。
“这谁啊,大热天的穿这么多。”
“是啊,是啊,看的我都热了”
“好像是那个曹强的老娘,不是搬去城里了吗?啥时回来的?”
“哎,还真是,不是进城享福了吗,怎么在这?”
附近村民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确实,明明都7月了,穿短袖都热。
那人穿着个厚褂子,哆哆嗦嗦的来到桌前凳子上坐下,没有理会周围人的议论。
白言撩了一下眼皮,也不言语,也不让她伸手把脉,只定定的看着面前的人。
曹强的娘见人不说话,直接噗通一下跪倒在地,“求大仙救命,求大仙救命”说着又连磕了几个头。周围议论的更大声了。
“这曹强妈一向厉害,怎么说跪就跪”
“是啊,是啊,别是家里真出事了吧。”
“对啊,对啊,也不见她家曹强。”
周围人的视线也开始转到白言身上,这白先生先是救了个孩子,又会看风水,又会治病,简直是救星般的存在,因此很得村里人的尊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