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言把千纸鹤放在手心,摊开。
“你这怎么帮?哄那丫头别哭?”闫时戈耐着性子说道。
“去,把门打开。”白言摸了摸千纸鹤的头,轻声说道。
闫时戈觉得自己疯了,竟然跟着白言在这瞎胡闹。
可下一秒就啪啪打脸。
只见那千纸鹤似是有了灵性一般,朝着大门飞去,小小纸鹤一点点的挪着,把大门栓给挪开。
完成之后,纸鹤飞回到白言手里,“真棒”。
闫时戈的眼神在白言和纸鹤上来回穿梭,又盯着大门看,忙的不亦乐乎,敢情你说的帮是帮外面的那个。
“别崇拜哥,哥只是个传说。”白言伸手把闫时戈的大脑袋挪开,飘了这么一句。
“草”闫时戈心里骂娘,竟然被这小子装到了。
“嘭”大门撞开。
红色的连衣裙摆随风翻动,映着四周更加诡异。
苍白的脚迈进门来,手指下垂,指甲血红足有5公分,头发披散,皮肤苍白,嘴唇红艳,双眼流着血泪,透着仇恨。
随着她进门,只觉周遭气温都降了几度,透着阴森。
每走一步,都留下一个血脚印。
屋里的哭喊咒骂声更加大了,伴随着惊慌。
不一会,屋里传来曹强妈的声音,“你别过来,你自己生孩子死了,关我们什么事,你找医院去。你再过来,我就拉着死丫头给我老婆子一起陪葬。”
闻言那女鬼竟真的停顿下来,屋里这时传来曹强的声音,“媳妇,你安心的走吧,丫丫我会照顾好的。等到了9月就给她送到学校去,你不是一直想看孩子上学吗?你就快走吧。”
那女鬼低下头去,没有动作。
突地双手抱头,凄厉惨叫“啊啊啊”,像是疯魔化一般。
接着双手前伸成爪,面容扭曲,飞快向堂屋门撞击,一下不成,又来一下。直撞得屋里的人惊叫连连,瑟缩在墙角。
曹强掐着女儿的腰,挡在身前,急道“妈,你今天不是去求了符,快拿出来啊。”
那符只有一张,曹强妈贴身放着,她也怕死,“哪有什么符,我们的保命符就是这个死丫头。她舍不得女儿,你可看好了,别叫这死丫头跑了。”
木门终于不堪重负,撞倒在地,发出一声巨响。
那女鬼走了进去,接着就是威胁,求饶,哭喊,叫骂。
墙头上的两人看不到屋里的情况,闫时戈怕弄出人命,准备下去,被白言抓住手臂。“人不会死的,你放心,马上就出来了。”
“你怎么敢肯定?若是出了事,我们都是帮凶。”闫时戈还要再动,发现根本挣脱不开,这小子力气这么大???
又过了几分钟,所有的声音都没有了。
那女鬼好像变了样,衣着朴素,怀里抱着个婴儿,牵着小女孩走了出来。除了脸色有些苍白,哪还能看出一点女鬼的样子。
走到院子中间,女鬼对着白言和闫时戈的方向鞠了一躬,然后在女孩耳边说了什么,便离开了。
“可以让你的两个属下报警了,曹强母子一定不敢隐瞒。”白言说着从墙头上跳了下去,闫时戈也跟着跳下来。
“怎么样,要合作吗?”
“好”
白言抬头注视着闫时戈的双眼,然后满意的笑了。挥了挥手,直接离开,后面的事,自己不便处理。
闫时戈在曹强家门外的草垛边找到已经有些吓傻的彭乐,还有强自镇定的赵晖。
两人足足缓了十多分钟,才定下心神。
彭乐在院子里照看小女孩,闫时戈和赵晖一起进入屋内查看,进去前并点开录像。
屋内凌乱,时不时有细微的咚咚声传来。
快步走进里屋,只见曹强口吐白沫昏死过去,腿间隐隐还有一股尿骚味。
曹强妈跪在地上直磕头,嘴里呢喃,“我有罪,我有罪,我有罪。”
母子脸上都是抓痕,血红的指甲印,透着诡异。
天还未亮,县公安局的同志已经到了曹强家把母子二人带走审讯,小女孩也被接走。
若没亲戚收养,怕是要进福利院。那女孩临走前还特意跑来找白言,“妈妈说,谢谢你的帮忙,她才能报仇。”
等到所有人都离开后,白言取出刚刚小女孩交给自己的符纸。是昨天给曹强妈避煞用的,没有起效???
口中念决,符纸瞬间点燃,隐隐黑气伴着不熟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