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回去一些就是了。
作为女子,多为自己着想。
在姜玉珠洗脑式的灌输下,她救出的苦命女子差点视她为活菩萨,与姜家人态度如出一辙。
无论何事,夫人就是对的,若是错了也是别人造成的,夫人怎么会错?
一直到农历正月十二,谢昭终于忙完,一行人准备回京。
还不等谢昭上马车,衙门前来了一家人。
为首的老者已经白发桑桑,与老伴跪地大哭:“谢大人,请您留步!”
老夫妻身后,黑压压地跟着百十来个族人。
见这阵仗,谢昭眉头微蹙,还是上前两步扶起老者。
姜玉珠在马车上看热闹,而后对比书中情节,感叹谢昭的确是个好官。
不近女色倒也没有多大的错,但放任原主守活寡,也很狗就是了。
“老伯,你可否有冤情?”
谢昭怜惜穷苦百姓,和颜悦色地问道。
老伯一脸苦涩,说不出话来。
他身后,站出来一个身材壮硕的汉子,抱拳道:“谢大人,草民一家有难言之隐,涉及京城高门,这闲事,就怕您不敢管。”
要么官官相护,要么表面应允,背地里不屑一顾。
这年头,民告官,还是高官,几乎为不可能!
汉子已经想好,他受不了冤枉气,就算是身死,也会进京告御状。
听说谢大人在群马县,全族的人都来了。
面对挑衅,谢昭的面色没有任何变化,而是冷声道:“本官是京兆尹,在京城一亩三分地上,没有管不了的案子。”
汉子闻言,跪地恭敬的磕头:“草民要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