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沈氏还以为儿子做学问,心无旁骛,莫名地自豪。
“我这当娘的不是没问过,元和怎么说的,他竟然说女子碍眼!”
女子碍眼,碍眼……
沈氏收到信件后越想越不对,与夫君商议,连夜卷包袱从江南杀到京城来。
她特地托人隐瞒消息,只为杀谢昭一个措手不及。
“族中有小辈明明是男子,非要学江南流行涂脂抹粉,都学坏了,连一点男子该有的阳刚之气都没有!”
沈氏怨气很深,如果是儿子对不起姜玉珠,她绝不姑息!
五花大绑,也要把谢昭丢到姜玉珠的床上,任凭处置。
“沈嬷嬷,你说元和不会是个断袖吧?”
沈氏艰难地在口中挤出几个字。
好半晌,沈嬷嬷终于找到自己的声音:“不,是,不是吧?”
沈氏极为心酸:“那到底是,还是不是啊!”
无解。
于是,沈氏已经想好对策,先打探消息再制定下一步计划。
此番来京城,她必须看到乖孙出生,娇软的乖孙女也成!
不然,沈氏连夫君都不要了,她要留在京城监视!
“玉珠是女子,娇生惯养的面皮薄,她之前疏于礼节定是早就对元和不满,有苦说不出。”
沈氏感叹,她太相信儿子了,完全没觉得是儿子的问题,一直在姜玉珠身上找毛病。
等收到谢暄和沈芷兰的书信后,沈氏如梦初醒。
明明是自己人却在说谢昭的不是,定是姜玉珠品行好,谢昭拖后腿,这样下去不行啊!
马车向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