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案一时间找不到凶手,家属要求入土为安。
在京兆尹衙门,尸身最多可存放三个月。
小地方的衙门还没有冷库,更给破案带来困难。
北地还好,每年都有存冰,但是南边边陲县里,知县老爷都舍不得在夏日用冰块,更别提在衙门建立冷库。
姜玉珠了解后,跟随张松进入冷库。
官差把尸身抬出来,与人头接在一起,拼成尸身。
“脖颈断口吻合。”
姜玉珠戴上手套,言语很是专业。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张松跟在一旁打下手,感叹道:“夫人,若不是您身份尊贵,真是个做仵作的好苗子。”
这年头,无人愿意与死人打交道,无论是开棺材铺纸马铺子的还是如张松这样的仵作,皆属于下九流。
如果不为混一口饭吃,谁又愿意摆弄尸身?
张松家里是祖传的手艺,每次破案都很有成就感。
“小的家里只有女儿,这门手艺以后怕是要失传了。”
张松说完,怅然地叹口气。
对于同行,姜玉珠很敬重,在大齐仵作的地位远不如现代的法医,其实他们都在干着同样事。
“张松,我看你手法不错,有没有想过把仵作这一行发扬光大?”
大齐的仵作全靠传承,一辈传一辈,有些人受不了这个行当,途中选择改行。
京城周边几个县里,只有张松一位像样的仵作,每次有案子都要几个地方跑。
就算将来仵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