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笑容,叫他不必在意,是老板亲自吩咐的,让自己多留心一点。
看Omega向餐桌走近,脸上的气色比第一天要好上不少,她不由安心许多。
女佣还记得,初次见到钟泊时的场景——
Omega躺在客房的床上,面无血色,双目紧闭。与他一同从私人飞机里运来的,还有一名医生,以及一整套的医疗设备。
滴答。滴答。
满是消毒水味道的空气中,透明的高吊瓶冒泡不止。
他的手无力地垂着,指节纤长而骨感,白腻的肌肤下,淡青的脉络一览无余。
药水沿着针尖导入血管,让体内的温度一点一点剥离。他闭着眼,不适地动了动手指,重复地呢喃,冷。
经过一夜的挂水,他仍处在昏迷当中。
Omega看上去脆弱而无助,呼吸时轻时急,似乎被困在一场不愉快的梦里。
Alpha专注地守着他,面上看不出任何心思。
医生说,他是酒精中毒,在医院洗了胃,经过监测,已经没有太大危险。
Omega很少见,人口在全球占比不到百分之七,集中在大城市,有些人终其一生也见不到他们中的任何一个。
钟泊,是女佣少数贴近过的Omega之一,在照料的同时,她也观察着对方。
第二天醒后,他没有外出,只会时不时发呆。
Omega被包裹在纯白的房间内,安静地看着天花板,目光空洞,如同从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