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上了隐约的嘲弄:“怎么,你还需要它?”
钟泊如实点头,解释了一下:“这是专门定制的,如果弄丢了,重做会花上一段时间。”
倒不是他有多珍惜这个戒指,只是他的丈夫是知名企业家,陪对方出席公开活动时,他必须戴上婚戒,免得被有心人拿来做文章。
去酒吧的时候,他时常把戒指摘下来,同样的,他的丈夫在约情人时,也会这样。
陆予盛没料到,他居然还想重做一枚,磨了下后槽牙,耐着性子说:“你们已经离了。”
钟泊并不意外,这个Alpha神通广大,能绑架自己,会知道协议书的事也正常。
“一张合同上的签名不代表什么,在法律层面上,我和他还是伴侣。”他平静地进行解释,对自己的婚姻没有发表任何主张。
就算去登记机关申请离婚,还有长达三个月的冷静期,中间会有相关工作人员上门谈话,程序相当繁琐,单单一张纸不能结束两人之间的关系。
陆予盛收起不悦的神色,俯身支在吧台的玻璃面,把没有危机意识的Omega困于双臂之间,那一片由他构造出的小小阴影下——
“那可怎么办,我现在更希望,你能叫我‘老公’。”
两人之间暗流涌动,信息素如风暴袭来,压得Omega无法呼吸。
钟泊不由后仰,腰抵上台沿,再一次感到自己是只猎物,而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