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泊见反对无效,开始挣扎,可Alpha的臂弯太稳,甚至纹丝不动,让他很没面子。
陆予盛不理会这些,抱着人,迈开长腿,走入浴室。
扒上衣时,发现还他不安分,陆予盛一口咬上他的后颈,留了圈牙印,于是Omega终于偃旗息鼓,不闹腾了。
……
白雾上升,钟泊泡在温热的水里,手里拿着精油皂,一边洗,一边无声反思。
这是今天洗的第二遍。间隔不到1小时。
长此以往,他会垮掉。
昨晚,是个错误。作为Omega,也许真的不该主动。折腾成这样,就是对自己的惩罚。
钟泊摸了下自己后颈的印子。
没有信息素的注入,但仍在发烫,似乎在对着Alpha,渴求更多。
但是。
钟泊不想被任何人标记。
他可以和一个陌生Alpha上床,也可以一口一个“老公”,因为没有损失,他就无所谓。
可标记不同。
O被标记后,无法再接受另一个A。
一旦缺失对应的A类信息素,长期下去,O真的会死。对此,医院也无能为力。
除非,洗去标记。
这不是一个小手术,一般而言,上限为三次。
再多,只能放弃腺体。
而这么做的Omega,即便手术成功,也没几年可活,完完全全,是死路一条。
所以。
脑子没坏的Omega,会偏向于有自控力的Alpha,之后才是人品、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