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竟是这种扎心的感觉,这话若是别人说的,路槐容定会直接手刃了他,可原傲黎能与他多说几句话,有些精神,他倒觉得不算怪事。
路槐容离开密室,原傲黎有一次绝望地垂下了头,这么一直关着,等待她的只有越来越绝望,她心里恨极了,却也只能出口讽刺,她不知道路槐容的底线是什么,却知道这样讽刺下去,总有一日能戳破他的心理防线。
横竖她都没抱着多大希望能平安离开,到最后,多不过是两败俱伤。便是不能将他怎样,也能让他从心里难受。
“方将军的尸身在何处?”
“刚运进城。”
“烧了。”
那下属听着出了一身冷汗,方申落跟了路槐容也十多年,临了也就换来烧了两个字,他不由得嘴唇吓得发青,垂头丧气,不敢看一眼。
“我的意思是,他是被妖重伤,只怕会有妖毒。”
他这才明白了过来,从前荆都被妖乱祸害怕了,原来路槐容怕的是这个,这才明了赶紧去处理方申落的尸体了。
原傲黎这样拧的性子他实在难说服,只得先将她关着,如今原傲黎在他手上就像一块烫手的山芋,他想送回去,又十分不舍,若是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