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明朗拉着秋白跑出去好远,见拓跋锐没跟上来,才松开秋白,松了口气。
秋白不是个话多的人,见明朗如此,也没有多问,只带着明朗去她常去的地方修炼。
但是,秋白话少,明朗话却多。
走出拥挤的驻地,明朗便问秋白,“秋白,你旁观者清,你帮我分析下,拓跋锐是真的喜欢我,还是憋着别的坏啊。”
秋白本不想掺和明朗的私生活,但明朗问起,她犹豫了一下,还是看向明朗说:“没有他,玄天宗不会去找你。”
“这十几日,一半的时间都是他在陪你。”
明朗沉默了。
他最不喜欢的就是这种,他宁愿拓跋锐像拓跋钦和拓拔墨那样,接近他单纯为了利益。
但是仔细想想,当时拓跋锐并没有主动提起要和他做生意,后面的企划书也犹犹豫豫的,还是拓拔墨说他要是不要,拓拔墨就要了,他才接下。
烦,最讨厌感情债了。
欠了这么大的人情,疏远拓跋锐也不是,不疏远也不是,真的烦。
见明朗这般,秋白又说:“你还年幼,不必着急,顺其自然便可。”
明朗一愣,被秋白的话转移了注意力。
看着比自己矮半个头的秋白,明朗不确定说:“你说我年幼?你看起来明明比我更小,要不是玄天宗不让十二岁以下的参加,我都以为你才八九岁。”